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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你會求著我的。］

他唇角勾起，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抬腳離開。

等他出去，便有女奴進來為我穿戴梳洗。

不知過了多久，我看著鏡子裏風情萬種又陌生至極的自己，呆愣片刻，指尖撫上臉頰，悲從心起，眼中有淚意湧動。

［姑娘，該上場了。］

一旁的女奴開口，我被扶起來，走向頂樓。

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大部分都是為了一睹昔日大家小姐的花魁之舞來的。

更多的，便是想要拍下我初夜的人。

我垂下眸，不去看這些人猥瑣的目光，把絲綢係在腰間，樂聲奏起，我自頂樓一躍而下，自空中飛舞。

周遭安靜下來，無人出聲。

此舞，乃鳳凰於天，是第一舞姬的成名作，世人皆知舞姬後來香消玉損，再無人能跳的出來。

可沒人知道，舞姬是我的師傅，在丞相府被抄家前去世。

我選擇跳這個舞，就是要足夠驚豔這些人。

桑媽媽必定能看出我的價值，自然不會讓我那麼早接客。

這樣，我的時間便多了。

一舞結束，我落在舞台中央，取下麵紗，引的周圍呼聲浮起。

［好，好，跳的真好！］

［如果我沒看錯，這姑娘跳的乃是鳳凰於天，此舞驚鴻，乃第一舞姬的舞技，沒想到我們有生之年還能再次看到。］

［我賞二百兩黃金！］

［我賞五百輛！］

打賞的話接連響起，我朝桑媽媽看去，果然看到桑媽媽眼中越來越濃烈的驚喜與貪婪。

我勾起唇，心下明了，我不用賣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