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混球子!”人群裏不知道誰先開口,一石激起千層浪。
“是啊,母親病得這麼嚴重,麵白體虛,當兒子兒媳的不僅不關心,不送去及時就醫,還要編排母親,簡直禽獸不如。”
兩人僵立在原地,眼珠子瞪得老大,顯然沒想到事情瞬息萬變。
圍觀群眾擔心病毒傳染蔓延,指責他們幾句也就散了。
群眾一散,王非就原形畢露,咬牙切齒地把手舉得老高,我往前上了一步:“不怕傳染就打我,另外別怪我沒提醒你,毆打父母可要被判故意傷害罪。”
王非緩緩收回了手,氣急敗壞地說:“要不是怕我爹的喪葬補助金被你揮霍一空,麵條這個親孫子沒法繼承家產,我才懶得管你是死是活。”
看他這強詞奪理的樣子我隨手撿了一根樹枝就往他身上抽:“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你呀就是欠教育!”
自古慈母多敗兒,管他是不是這副身體的親兒子,我教育起來一點兒不手軟。兩人吃驚於我的變化。
徐圖像是想到什麼緩緩開口:“你媽,不是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