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在手術室就宣告了我的死亡,
可我明明還有呼吸。
和時念辰回家的路上,
一場車禍將我們兩人送進醫院。
我不清楚自己的傷勢,但也知道自己還沒到生命瀕臨的時候。
麻藥的抑製讓我無法為自己起身辯駁。
醫生察覺到我的掙紮,
立刻叫人又往我的體內下了一針猛劑。
陷入沉睡前,
遺留在我耳邊的最後一句話。
是醫生說的:
“她今天必須死,不然怎麼跟時總交代。”
跟著身體一起沉入冰窖裏的還有我對時念辰卑微不堪的情愫。
時念辰,你這麼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