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完竹馬的第三天,我艱難起床。
因為今天是工作日。
是的我們社畜就是一種經曆了重大挫折仍然能風雨無阻堅持不懈勇敢上班的頑強生物。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為了那點窩囊費。
但是早八起床真的很困難,我發誓絕對不單單是因為林晟,在卡點失敗晚三分鐘打卡進入公司大門並失去這個月的全勤獎後,我發誓這種感覺又他媽的上升了一個度。
“昭昭,今天沒背掛著小熊頭那個包啊?”
同事端著兩杯咖啡從我失落的全世界路過,並打趣了我一句。
“啊?”
我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她是在說我那個丟在林晟那兒的通勤包,她記得也正常,畢竟我之前幾乎天天背那個包,容量大,方便,還挺符合我的審美,三合一。
“哦,舊了,就換了一個。”
我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的回她,同事大概也看出我的窘迫,哈哈笑了兩聲,轉移了話題,改戳我的脊梁骨。
“對了,總監讓你周末改好的那個策劃你改好了嗎?”
“她說下午開會讓你講呐”
...........
策劃?什麼策劃?
周五下班我就直接去苦酒入喉心作痛了,等等,冷靜下來李昭昭,身為一個已經入行兩年的資深社畜,你要相信自己的職業素養,周五沒加班,第二天是周六,離開公司前關了電腦鎖了抽屜,倒了杯子裏的剩下的水,然後把沒做完的策劃拷進優盤丟進了通勤包,然後去見了林晟。
丟進了通勤包,去見了林晟。
我,靠。
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