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臥室的床上盯著天花板,心沉在了穀底,眼淚也控製不住流了下來。
我居然才知道,江煜把這場婚姻當作對我的施舍。
我們之間從未平等過,他認為我接受了他的施舍,便不能幹涉他的事情。
果然年少時喜歡的不過也是年少的他罷了。
江煜第二天早上給我留了他做好的早餐,便去公司了。
上班的閨蜜給我發來消息,“張蔓兒今天沒有來上班。”
隨後,我也收到了另一條消息,“嫂子,張蔓兒被煜哥安排到鼎盛上班了,他不讓我們跟你說。”
“謝謝你,我知道了。”宋晨是江煜身邊唯一一個肯跟我說實話的人。
江煜就是做給我看的,想讓我別再糾纏這件事。
嗬,我將江煜早上做的早餐全部倒進了垃圾桶,連著最後一點愛意。
我沒有去問江煜,而是收拾好自己後,開車去了畫室。
畫畫使我完全投入自己的世界,是我逃避現實的工具。
可是當我在家樓下看到張蔓兒之後,好像有一盆涼水從我頭上澆下,使我清醒。
“姝吟妹妹,我是來還煜哥衣服的,我回國他來接我把衣服落在我那裏了。”
“我還聽說妹妹你因為我在煜哥公司工作生氣了,特意來給你道個歉。”
“我在國內沒有親人,隻認識煜哥,希望你別介意。”
好一個綠茶婊,我忍著惡心,將衣服接過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衣服有味道了,該扔了。”
“還有,別一口一個妹妹的叫我,我沒有姐姐。”
“不是來道歉的嗎,連個對不起都沒有啊。”
張蔓兒被我懟臉色有些難看,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我便又繼續說,
“行了,現在晚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了。”
張蔓兒噎了一下立馬得意的開口,“江煜說過,隻要我回頭找他,他身邊便會有我的位置。”
我死死握住拳頭,並鎮定的開口,“女孩子別這麼不自愛,上趕著當第三者。”
說完我也不管張蔓兒的反應,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