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發什麼呆呢,你到底給不給我送信啊。」
我的思緒被出現在麵前的陳遠明拉回,一封熟悉的情書出現在我的麵前,伴隨著往日的記憶一並向我襲來。
我震愕地望著陳遠明和那封導火索的情書,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是完好無損的。
我意識到,我可能是重生了。
回到了當初高中時期,陳遠明要求我送信給柳如煙的時候。
我連忙接過那封情書,突然打了雞血一般信誓旦旦地跟陳遠明保證道:「你放心好了,這封信,我一定完好無損地送到柳如煙的手中,一定把你的心意傳達到。」
陳遠明被我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一頭霧水,但還是說了句:「那就拜托了,一定要讓她看到。」
我點點頭,你就放心吧,這一世我一定要讓你們鎖死在一起。
我也不會再如同上一世那樣,好心好意為柳如煙考慮,卻最後換來一個被她殘忍殺害的結局。
重生一次,我再去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豈不是白重生了。
拿到信,我就迫不及待地趕往了柳如煙的家。
她在練琴,聽說我來了,便收拾了一番過來見我。
再次見到柳如煙,她還是如記憶裏那樣如皎潔的明月高懸於頂那般的耀眼清冷,可一想到她未來為了一個渣男,殺害我這個多年來一直對她盡心盡力的竹馬時,滔天的恨意險些將我侵占。
我強壓住心底的慍怒,把情書遞了過去。
她在看到情書的那一刻,撇了撇嘴,「不是都說了嘛,這些東西,你以後自行處理就可以了,不用給我了。」
我麵不改色,依然執拗地把信遞給她,這個晦氣的東西,我可不想沾染上了,免得又被日後倒打一耙。
「這是陳遠明給你的。」
陳遠明的名字一出,柳如煙那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輕蔑姿態瞬間煙消雲散,難以置信的同時臉龐浮現出了一絲難以啟齒的紅暈,故作鎮定了接住了剛剛視作垃圾的情書。
她打開信,仔仔細細地逐字閱讀,整個人哪裏還有往常那高嶺之花高不可攀的模樣,完全已經沉浸在廉價的粉紅泡泡裏麵了。
問我:「我要是答應他會不會太隨意了?」
我連忙否定她的想法:「怎麼會呢,你們郎才女貌的,一看就是天生一對啊。」
確實是天生一對,一個狗屎一個老鼠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建議鎖死,不要禍害其他人了。
我的胡,讓她心潮澎湃。
看著她的反應,我在心裏別提多滿意了。
就看這架勢,我就清楚地明白,這都不需要我出手了,她自己就能親手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