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陳大山腦海當中的風水寶術自動運轉。
呈現在他眼前的,竟是一副壯麗的山水圖。
沒錯,就和畫卷一樣。
有山川,有小河,有夕陽,還有......
一條粼粼閃閃的金龍。
它臥在大山之巔,小河之上,在落日的餘暉下,龍口正對著一口枯井。
“這是......”
“金龍口!”
陳大山激動不已。
在風水寶術當中有記載,這種風水局,在古代,龍口對著的人家,不是帝王,也是一方霸主的存在!
沒成想,眼前的這口小小枯井,竟然還有此等風水格局。
可還不等陳大山高興太久。
最後那一抹落日餘暉撒下,眼中的風水格局卻也如同曇花一現,徹底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可惜,死龍依舊還是死龍。”
“也就是剛剛太陽西斜的位置無比巧妙。”
“不然,恐怕即便是風水大家,也照樣發現不了這種隱藏局。”
雖說如此,但現在既然是讓他發現了,那事情可就變得不一樣了。
如今,陳大山隻要在這枯井當中布下風水陣眼,就能夠激活一絲絲龍脈之氣,使其改變這口枯井,說不定就會有水滋生而出。
這種水,可並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叫靈泉水。
那可是好東西!
陳大山神色一亮。
短時間內能不能賺到錢,就靠它了!
而布置風水陣眼,需要一塊兒溫玉,且不說溫玉的品質決定龍脈之氣的多少。
現如今,陳大山就隻有劉寶田硬塞過來的五百塊錢,就別說買塊能用的玉了,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香蘭姐那裏似乎就有這樣一塊兒溫玉。”
“她以前經常就掛在脖子上麵,現在也不知還在不在了。”
“不過,既然有可能,就沒道理不去問一問。”
張香蘭家院裏。
水波撩動的聲音從屋內響起,陳大山緊了緊嗓子,對院內喊道:“香蘭姐,你在家嗎?”
緊接著,裏麵便沒了動靜,轉而張香蘭有些挑逗的語氣聲傳來。
“哎呦!”
“是大山吧?”
“俺不說,等晚些你再來俺家找俺談心嘛,你咋還猴急了?”
別看她說話很不正經,就和那風塵女子一般,但是了解她的人都清楚,張香蘭,隻不過是過過嘴癮罷了。
她為了她那死去的前夫,已經自願守寡了三年!
“香蘭姐,我是真有事找你商量,有關於賺錢方麵的。”陳大山聽著水流聲,恐怕張香蘭正在裏屋洗澡。
“什麼錢不錢的,俺不太在乎。”
這話她可不是吹牛,張香蘭雖說是個寡婦,可確實是不必為錢發愁。
那是因為,當初村長還是陳大山父親的時候,就把村裏麵僅有的一塊魚塘,低價承包給了張香蘭的男人。
那魚塘一年賺的錢,可比賣苞米多多了。
隻不過後來沒多久,張香蘭的男人就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
而張香蘭,則是守著那塊兒魚塘,自己過起了安生日子。
村裏人也勸說過她,憑借她的姿色,想要找一個還是很容易的。
可卻都被她一一拒絕。
“大山啊!”
“你能不能先幫俺一個忙?”
這時,張香蘭有些懇請的聲音響起。
陳大山一愣,隨口說道:“香蘭姐,什麼忙你說。”
這次王富貴事件,張香蘭可幫了他大忙,隻要他能做到的,自是不會拒絕。
“咯咯,大山從小就是痛快,姐就稀罕你這股子勁兒!”
“其實也沒什麼,你幫我把院子外的毛巾拿進裏麵來就好了。”
牆頭上,一條粉紅色的幹毛巾,在用粗鐵線固定的衣架上迎風飄動。
陳大山不由得一愣:“香蘭姐,這樣不太好吧?”
“唉呀,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忘記了,俺剛嫁進來那會兒,你還是個半大小子,當初還吵著上俺家讓俺來給你洗澡呢!”
一聽這話,陳大山臉更紅了:“那,那不一樣!”
當初張香蘭嫁進來的早,本身也就十七八歲,而他更是隻有十二三歲,哪裏懂得男女之間的事?
“有啥不一樣的?”
“俺都不在乎,你一個大男人卻還扭扭捏捏。”
“再說,你要是不給俺送進來,俺可就沒東西擦身子了,你總不能就讓俺一直站在浴盆裏麵吧?”
陳大山沒轍,隻好硬著頭皮把毛巾給扯下來,攥到手心裏。
毛巾柔柔軟軟的,上麵夾雜著茉莉花的清香和那股好聞卻又別樣的成熟女人的體香。
“香蘭姐,你放心,我是閉著眼睛進來的。”陳大山憑借著感覺摸到大約是張香蘭洗澡間的位置。
“刺啦。”
洗澡間的門摩擦的聲音響起。
“大山,你再離我近點兒,我夠不到。”張香蘭指揮道。
“哦,好,這回可以了嗎?”陳大山又靠近了一點兒。
“不行,不行,那樣我就要出去才能夠得到,你再往裏邊點兒。”
見狀,陳大山又往前靠了靠,這才終於是把毛巾給遞進去了。
等張香蘭洗好澡,換好了衣裳從洗澡間走了出來。
她竟然就隻穿了薄薄一層輕紗,加上水漬沒有擦幹淨的緣故,那玲瓏的軀體,若隱若現。
此刻,她一邊歪著腦袋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詢問道:“大山啊,你等會兒,姐待會兒親自下廚,給你炒倆菜,這夜深人靜的,就應該喝點兒小酒,暖暖身子,你說是不?”
陳大山本就有事要求她,自然不好拒絕道:“好,那就辛苦香蘭姐了。”
要說這鄉村婦女,就是幹什麼都快!
僅僅一刻鐘的功夫,張香蘭就把菜給弄好了,一盤青椒炒臘肉,一盤菠菜花生米。
雖說沒什麼好的,但整體看起來卻色香味俱全。
兩人盤腿坐在熱炕上。
陳大山剛要開口,卻就被張香蘭給打斷道:“來,大山,和姐先幹了這杯!”
都還沒等陳大山反應過來呢!
就見張香蘭一仰脖頸。
直接便二兩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