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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道黃辰久試道黃辰久
勝似春光

第5章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他也就想著也說上幾句。畢竟在他心裏麵,他一直沒有放下這位妻子。不過祠堂香火太重,他還是勸她離開:“那你先回去吧,你剛起來一定要好生歇著,萬不可以再累著了。你回去以後讓流蘇蘇叫廚房燉點滋補了,你現在好不容易醒過來了一定要好好補補。”

“好,那紅鸞先行告退了,爹爹不要太難過了。”她禮貌地行了行禮,走遠了以後便跑著出了祠堂了。到底祠堂裏麵的香火味實在太重,不隻是嗆鼻也十分地嗆眼睛。她是實在不想要在裏麵多待了,便叫了過路的婢女帶她回去了。

剛一回去,方才那個在她房間的婢女就跑了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一些爛米。她也不知道那婢女是想要做什麼,便也就問起那位婢女拿出爛米到底是所為何事?

聽到此話,那婢女啜泣著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大小姐,這是霍雲煙那女人給流蘇蘇的,流蘇蘇想著大小姐您已經活過來了,所以想拿點米做粥給您吃清腸胃,可是她居然拿出了這麼一些爛米出來。”

這麼一說,喬紅鸞更覺得方才遇到的霍雲煙是個陰毒之人,不過她倒也不介意與那女人一較高低,便也就吩咐流蘇蘇去請老爺:“這樣啊!那你把爛米煮了好了,還有待會兒去請老爺過來坐坐。就說是請他來道道家常。若是他不來,你就說我想去祠堂跪兩天。”

“是,小姐我這就去請老爺。”流蘇蘇行了個禮便急急忙忙跑到了外麵去了。喬紅鸞倒是覺得流蘇蘇是個聰明之人,畢竟她要求的事情是並不符合常理,流蘇蘇卻能夠不問一句的去執行。

可沒過多久,霍雲煙便過來了喬紅鸞的房間裏麵了,喬紅鸞見著她倒也沒有一絲害怕,還是規矩地向她行了禮:“霍娘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吧?您這般突然造訪,紅鸞都沒有準備什麼東西呢!”

霍雲煙看著喬紅鸞如此舉止不免一愣,之後便恢複了她蠻橫無理的本來麵目了。她倒了杯茶,接著一把潑到了她的臉上又譏笑道:“你這破院子能有好東西嗎?居然還好意思跟我說準備,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啊!”

即使如此,喬紅鸞也沒有一絲怒色,拿起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水,低眉順眼地反駁了回去:“自然,紅鸞這不過是個閨閣女子的院子,若是裏頭藏著金銀財寶,那得像什麼話?可霍娘你也別忘記了,爹爹讓你打理家事是信任你,我的院子現在破破爛爛,你可避不了責。”

這一番冷嘲熱諷,很快就激怒了霍雲煙,可是她也實在沒有話可以反駁的。因為這一切的惡事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若不是她重重設計,喬紅鸞不至於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可此次竟然被當場戳穿了,她是又急又氣踹了喬紅鸞好幾腳,又抓起了她的耳朵罵道:“小賤蹄子,這死過了以後膽子是大了不少了。看我不好好地處置處置你。隻要我霍雲煙掌事一天,你就不要想著有一天好日子了!”

就在此時,喬靖玄突然間推開門走了進來:“這我倒是好奇了,為何紅鸞不能有一天好日子了。我千叮萬囑你要好好照顧紅鸞,你倒是會做事,把紅鸞折磨成了這個樣子。自古夫為妻綱,你這是要翻天了嗎?既然你掌事不給人好日子過,那不給你掌事好了!”

語罷,喬靖玄陰沉著臉扶起了喬紅鸞,又叫了流蘇蘇去找管家請家法來。這下子,可把霍雲煙嚇壞了,她立刻跪在了喬靖玄的麵前求饒。但他已經在氣頭上了,自然不願意饒恕她。

可她卻是厚顏無恥得緊,一直拿著平日裏為他操勞的事情來說,惹得他怒火中燒口不擇言:“你以為你在背後幹的壞事我真的是一無所知嗎?你不要想著瞞天過海!既然你都這麼不想給人不痛快,那麼這兩年就放權給紅鸞吧。”

此話一出,喬紅鸞立刻就行禮道:“多謝爹爹,紅鸞必定會聽從命令。隻是有些人,紅鸞是很想鏟除幹淨的,還請爹爹成全。流蘇蘇,把煮好的粥拿過來給老爺看看,你們這些奴才也圍過來看看,看看某些人是如何作踐別人的!”

待眾人圍過來之後,流蘇蘇就把那鍋爛米粥揭開,一股怪味傳得整個屋子都是。眾人皆以袖掩鼻走至一旁,而流蘇蘇還適時地用勺子攪了攪,一些蟲子的屍體在攪弄中浮在了粥麵,幾個婢女都嚇得退到了角落。

“流蘇蘇,給老爺說說這東西哪弄來的?”喬紅鸞的眼角中閃出一絲凶光,本就做賊心虛的霍雲煙是嚇得渾身發抖。即使在已快東窗事發之事,卻還不願意將事情原原本本道出。

然而喬紅鸞最是耐得住性子了,她是絕不相信在如此重壓之下霍雲煙還會三緘其口。即使她繼續三緘其口,那也是沒有用處的。現在大家都看著她給的爛米煮出的壞粥。而且就今日她攔在了祠堂門口這麼一件事,也已經夠讓她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是,喬紅鸞豈會如此便宜她呢?喬紅鸞最憎惡的就是那些絆腳石了,而且還是那些欺軟怕硬的絆腳石。即使她也隻不過是挨了幾腳,她也可以感受到當初這身體的主人有多痛苦。每頓還要吃著如此劣質的食物,怪不得會一命嗚呼紅顏薄命了。

因此,為了她能夠順利地成為家裏的二把手,她是一定要把這一顆眼中釘連根拔起的,若是喬雨香那個女人再敢攔著她,她也不介意把喬雨香連同這個女人一起做掉。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耍心機了,她也確信這不是最後一次。

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喬紅鸞自然也是懂得這個道理的。所以在麵對著這位續弦後母,她是沒有一絲心慈手軟的想法。甚至連同是這位後母的親骨肉,她也想要將其折磨至死,好讓她這位後母也試試心痛如割的滋味。

的確,事情也按照著喬紅鸞的想法進行著,她的那位好妹妹喬雨香真的出現了。喬紅鸞也想知道這位好妹妹能夠有何解釋,因此並沒有待她一進來就興師問罪,反倒是讓流蘇蘇裝了碗粥放在了她的麵前。

見狀,喬雨香從流蘇蘇手裏接下了這碗粥,又跪在了喬紅鸞的麵前哀求道:“姐姐,雨香知道娘的罪行罄竹難書,今日別說是喝下這碗粥,即使是姐姐想要我以性命相抵,雨香也毫無怨言。隻希望姐姐留我母親一條生路,就看在她陪伴了爹多年,也為喬府操勞了多年的份上,不要去為難她可好?”

聽到了這番聲淚俱下的求饒,喬紅鸞心中的怒火更是不可遏製,她冷笑了幾聲反駁道:“妹妹,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她陪伴了我爹多年,難道當年我娘就沒有陪我爹多年嗎?而且我爹居然在我娘死了不久就把她扶正了,她如果感念過我爹對她的用情至深,難道就是以毒害我來回報嗎?”

這時候,喬靖玄也都看不下去了,也出言指責喬雨香的逾越:“雨香,回來!你娘那是罪有應得,難道她的命是命,你姐姐的命就不是命嗎?即使你姐姐今日不與她計較,她攔著我和你姐姐進祠堂上香那事也還沒完!她都把事情做到了這份上,難不成我還要繼續助紂為虐嗎?”

見狀,喬雨香心裏頭更是方寸大亂,她胡亂扯著喬紅鸞的衣袖哀求道:“姐姐,雖然我與你並非一母同胞,但我們始終是爹爹的骨肉,我求您饒過我娘一次吧。我知道她做事實在是沒分寸,但是她現在也被削權了,也不會對您造成威脅了。再說她如今也是半截入土之人了,您就不可以放過她一次嗎?”

這一拉扯,喬紅鸞的白衣袖子居然被扯開了。致使她左手的一截藕臂都露了出來,流蘇蘇也立刻將披風拿了出來,急忙給她套上了披風。可此時又不是盛夏酷暑的時節,少了一截袖子還是有些陰冷,但她又因此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了。

喬紅鸞一手奪過了喬雨香手中殘留的袖子,反手就給了喬雨香兩巴掌:“她可曾放過我?我都是個死了的人,她居然連我死後都不給我一件好些的衣服穿,買這些粗糙又簡陋的衣服給我穿。這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忍得下來吧?”

語罷,喬紅鸞直接把那一截斷開的袖子甩到喬雨香的臉上,喬雨香更是委屈得大哭起來出言要尋死。此時喬靖玄忍不住要起身勸阻,可是喬紅鸞卻是把他拉住低語道:“妹妹就是說說而已,您可千萬不要中計了。若是您現在去攔住她,她就可以順利地保護霍雲煙了。”

他聽到了這樣的勸告以後,想著也是這麼回事,也就不攔著喬雨香尋死覓活了。這下子喬雨香可沒轍了,她本就是想著由此引起喬靖玄的惻隱之心。沒想到喬紅鸞卻看破了她心裏麵的想法,甚至還成功地阻撓了喬靖玄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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