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那天我們娘仨迎來了一個客人。
客人是一個四十歲的壯漢,說是來我家討飯。
可他卻心懷不軌,將我女兒淩辱慘死,把我兒子大卸八塊。
還陰仄仄對我說:“妹子,你要是想活著,就好似伺候我。”
我避之不及 ,被他用彎刀砍斷了脖子......
“妹子,我現在又累又餓,可以留在你家討口飯吃嗎?”
我剛從夢中驚醒,冷汗涔涔之時,門前便來了 一個男人。
這男人四十出頭,孔武有力,雙臂肌肉十分結實。
他的麵相老實巴交,卻讓我膽戰心驚。
因為我重生了, 前世我熱情招待這個男子,十分好客,讓他在家裏吃喝。
他轉身卻將我們三個殺害,我們三個一個都沒逃出他的魔爪。
“妹子,可以嗎?”前麵的男人又問道。
老實巴交的臉,眼神卻十分不安分,往我12歲的女兒身上瞟過去。
前世我沒發現他覬覦我的女兒,直到我洗碗時聽見女兒哭聲時。
女兒已經慘不忍睹,那個畫麵徹底放我發瘋,擊碎了我。
此時我雙手微微顫抖,腮骨顫顫巍巍,一時半會一句話都說不完成。
隻能支支吾吾:“我我我......我身體不舒服。”
我麵色慘白,臉上的汗水不斷滑落,昭示著我說的話一點都不假。
男子並未離去,而是坐在我家堂屋門檻,順手拿著我用過的扇子在臉上扇風。
“妹子,這個寨子裏十裏八村就你一家子,你家裏隻有三個人嗎?”
男子把汗衫拉了一下,露出胸口一個大疤,看起來十分猙獰。
他在打探我家的情況。
前世,我對他沒多設防,畢竟每天有人會從我家門口經過,我沒有這個世界上還有壞人的概念。
如今這個年代,什麼都不發達,用電話需要信號,看電視需要手動轉天線。
若我此時報警,隻怕要拿著電話去信號塔才能撥打。
不切合實際,我一時半會找不到救我們的人。
我我男人去 了鎮上幹半天活,還要給孩子買飲料,給家裏買大米。
我們家普通的不能再再普通。
可為什麼會遇到這樣天殺的惡魔?
此時我隻能見招拆招,隻能小心翼翼,保全孩子。
我撒謊道:“家裏很多人啊,我老公馬上回來,我娘家弟弟就住在對麵山上,晚點過來給我送新鮮豬肉。”
我弟弟今天不會來,我男人也會晚點回來,並不會很早。
我們原本對端午中秋平淡對待,除了過年,其他的節日對我們來說,和平日一樣。
疤子男人笑了一下,老實巴交從挑擔裏取出幾個油炸餃子。
“妹子,我在你家也不是白吃白喝你的,這幾個餃子都給孩子,我吃一個就行了,可以在你家討一杯茶喝嗎?”
我想拒絕,說不可以,可女兒揉著眼睛走過來。
她赤腳走到我跟前:“媽媽,這是我打回來的櫻桃。”
“這裏有個伯伯,伯伯你吃櫻桃嗎?”
女兒摘了一兜櫻桃遞給疤子男人。
我心提到嗓門邊上, 12歲的女兒不懂事,平日對家裏來的人彬彬有禮。
前世對這個疤子男毫不設防,一口一個伯伯,請伯伯在家裏吃飯,吃粽子。
結果造成了不可收場的悲劇。
疤子男故意抓了一把櫻桃,卻不經意在我女兒手上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