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好了，小雪不哭啊，沒事的。以後哥哥會保護你，不會再讓小雪受到任何傷害了。”李岑一拍了拍李沐雪的肩頭，為了撫慰她幼小的心靈，握著他的小手十分堅定。

他知道自己蒙蒙的愛戀現在還不能夠表現出來，為了妹妹能夠舒緩一下心情，做哥哥的這麼說也沒什麼。

“小雪怕，小雪差點就在水裏憋死了。等會你跟爸爸說下次不要來了好嗎？”

李岑一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哄她，就把她帶到了李莫城休息的位置上，跟他說明了現在的情況。

“沒事的，小雪。你就和哥哥在家裏歇息兩個周。等心情舒緩了再過來。”

李沐雪還是有些不解。“爸爸，小雪都說以後都不要遊泳了。為什麼爸爸還要強迫小雪。”

“小雪，你現在雖然還小。但以後可是要一個人生活的呀。有些痛我們忍過的，就會看到新的一片天地。何況那教練都跟爸爸說了這種意外情況雖然發生了，但是那麼多人都在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危險。小雪要是能夠挺過自己的難關啊，做一個堅強的女孩子。以後長大了小雪離開爸爸了，爸爸也好放心啊”李莫城語重心長地說出了這段話。隻希望女兒能夠明白自己的苦心。

“唔......小雪不是爸爸眼中一個膽小的人，小雪以後要做爸爸的左膀右臂。小雪知道了，小雪下個周還要來。”李莫城看著女兒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這才拉著她和小一一起出了遊泳館。

三口人和睦地就這麼出去了，一起坐著摩托車一路回到了家。

冷怡已經做好了飯，等著孩子們吃了飯收拾東西去學校了。

“好孩子，吃了飯就收拾好書包和行李去學校了啊。又要在學校待一個周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李沐雪看著冷怡，一灰溜地跑到房間裏拿出了一樣東西。看著就像一張紅色的獎狀。

“媽媽，這是小雪這個周放假的時候，老師發給小雪的學習標兵的獎狀。小雪在學校表現可好了，不用媽媽操心。”

“真是個乖孩子，快坐好在位置上，媽媽給你們買的兩個小碗都有些發舊了，就用刷子刷了一會兒，可別等急了啊。”冷怡原來也是個文雅嫻靜的女子，飽讀詩書，既有文化，又有能力。現在為了一個家而做一個平平凡凡的女子，隨著李莫城過。

日子清淡，不算富裕，現在又有了新的積蓄可以考慮買車了。就覺得這些年沒有白熬，一切都回歸正軌了。

“媽媽，我聽別人說像媽媽這樣能幹又溫柔的女子被稱為是賢妻良母。爸爸，你說媽媽是不是賢妻良母啊？”李沐雪還小，說出來的話不免口無遮攔，但是卻聽著十分舒坦，總覺著她的腦袋裏藏著一股機靈勁。

“是啊，小雪說的沒錯，媽媽就是個賢妻良母。”

“媽，給你。多吃點。”李岑一埋著頭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十分乖巧地為冷怡夾了些菜。

“小一真乖。”

一頓午飯一家人在一起食用好一副和美家庭的場景。麵對要分離的時候，李沐雪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那麼脆弱了。

分開就應該開心點，這意味著下次的見麵。

李沐雪和李岑一一起結伴著去學校，李莫城特意囑咐了李岑一讓他把自行車開出去，載著妹妹去學校，這樣速度會快些。

“小雪，風是不是很大？”李岑一在前麵騎著車，後麵李沐雪扶靠著他的後背。

“是啊，哥哥。”

“那小雪可要抓緊了，不然一會兒讓風給吹跑了，哥哥可就找不到你了。”

話音剛落，李沐雪就加大了手的力度使勁地抱著李岑一的腰部。

這樣很有安全感，懷抱也很溫暖，至少李沐雪是這樣覺著的。

“小雪，你知道嗎？哥哥覺得這種感覺很溫暖。”

“是嗎，哥哥。小雪也有類似的感覺呢。真巧。”

“好了，別樂嗬嗬的了。我們快要到了，哥哥要加速了喲。”聽到這句話，李沐雪閉上了眼睛，手的力度又加重了一絲，有點掐的意味在裏麵了。

“雪，你輕點，沒有那麼恐怖呢。已經到了。”沒有了路上風聲嘩嘩的響聲，李沐雪這才意識到是真的已經到了。

“又要到新的一周了，向新的開始邁進吧。”李岑一握拳，妹妹也和應著點了點頭。

這天氣也是有些陰冷，天已經快要黑了，教室裏有些發暗，李沐雪進去時順便把燈給開啟了，同學們也差不多都到齊了。這新的一年裏李沐雪有種在同一種意境中重複著相同的事情的感覺。

雖然是同樣的事，但隻要反複做，反複堅持著做就一定會有一個極好的結果。

“這回期中考試大家要向李沐雪學習，她考了全班第一，總分和單科成績都很不錯。”報出考試成績的時候，老師是滿麵桃花，而同學們的目光也滿是敬佩。

難得這個學期開始沒有多久，兩次大考李沐雪都是第一，這讓本來對她就十分友好的同學看著她比之前更加厲害了目光裏多了一點敬畏。

“沐雪，你真的好厲害。你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呢。”

“沐雪下回調位置你挨著我坐好嗎，我學習不是很好，我想有個能夠指導我學習的人做同桌。”裏裏外外李沐雪已經聽到好多人說她厲害，喜歡她了。

這樣受到萬人矚目，在所有的集中的聚焦的目光中活著生命的意義反而更加綿長了。

“小雪隻有洛洛才能夠真正的擁有，其他人是不能和洛洛搶小雪的。”蔣洛在後座上對著李沐雪親口說著這段話。然後把手頭的鉛筆轉了兩圈，沒事在小雪麵前耍耍酷彰顯自己的各種優勢。

“洛洛，也不是我說你。雖然啊，洛洛長得又帥而且待人又好，小雪是真心相信你。可是洛洛再怎麼努力也總落後小雪一名。小雪覺得啊洛洛的能力遠遠不是如此。希望洛洛今後能夠多多指教了。“李沐雪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俯了一下頭，就像行禮一樣在蔣洛麵前傲然地微笑著。

那個微笑在蔣洛的記憶裏很深刻很深刻，讓他自此記了好多好多年。

那就是初戀開始的地方吧。所有蜷伏在愛戀中的種種，都如同嗜水的長流一樣最終走向一個不明所以的方向。

“蔣洛，我承認我抱著愛著你最初模樣的心一直走著，最後在一個黑色四維的空間裏，你徹底消失，我惶恐。你告訴我這就是愛情嗎?碎裂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李沐雪。

上學的日子本來就匆匆忙忙，除了中午時段有那麼點休息時間，早晨六點過起床，晚上十點過下晚自習是尋常規律，再加上到處再忙點洗漱，收拾東西啥的。一天的睡眠時間經常都不到七個小時。

李沐雪要做所有同學眼中的乖孩子，就要極力做好每一件老師安排的事，做好班級表率。還要保證規律的作息，不躲懶，各種事情都要做在前麵。

“小雪，你真是個好女孩，什麼事情都能做到最好。我也很喜歡你，你願意和我做朋友嗎？”同齡人之間尤其是女生之間的友誼是用尋常的話修飾不出來的。

總之就這樣，李沐雪開始有了童年密友，也稱死黨，更稱女閨蜜。

一個真心把你當做朋友的人，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總能助你一臂之力。這是小學時候，的李沐雪對於好朋友所下好的定義。

課堂上老師講著課引導所有人思考的時候，李沐雪的女閨蜜就有些不解思索地望著黑板發愣呆了。完全沒有辦法跟著思路走。

“來，這位同學。請你說說這道題應該用什麼解法來解決。”

“雪，怎麼解決啊？”那姑娘偏轉了頭，輕聲細語想要李沐雪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

“一元一次方程，要用一元一次方程。”想要傳遞的話同時強調兩遍，即便如此因為沒有辦法發出真實的聲音來，想要告知正確思路就顯得牽強了一點。

“老師，我想起來了。好像是要錢的解法，一元一次。”

老師聽著這答案，有些想要發笑，但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好了，你坐下。我們接下來繼續講。”

李沐雪和蔣洛在底下已經笑的前仰後合完全控製不住場麵。三人現在都成為了極好的朋友。但是每個人的優點都是體現在不同的地方的。

例如像澄這種女孩子就應該在藝體方麵去發展，讀書也是需要天賦的。

“澄，你真的好可愛哦。”李沐雪開腔就來了一句，毫無遮攔。

“澄，如果不是小雪說啊。我都覺得你是不是天上降下來的小諧星，專門逗樂我們的。”蔣洛微笑的樣子就看著很幹淨淳樸，大笑的樣子就顯得陽光十足。現在他的樣子就像一道暖陽，照進了澄的心裏。澄已經不管聽到的內容和心裏陰影麵積了。

“就是有了你們這幫損友，我才諸事不順啊。”

“喲，澄，說話這麼有涵養誰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