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你說未來在哪裏?”這個問題在心裏縈繞了好久,本來她對自己的未來清楚無比,就是向秦洛索要兩百萬,幫助了周明建之後,再一次名正言順地做周太太。
可是秦洛遲遲不給錢,還打著私奔的旗號將她拐到如此美麗的海濱小城,這讓她的節奏完全變了,淩亂地望不到未來。
“不要管未來,有現在就不錯了。”秦洛端了橙汁,咬著吸管,這讓沐欣蕾知道他並沒有睡著。
他沒有睡著,那麼就是說,剛剛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看?想道這個嚴肅的問題,沐欣蕾不禁大腦一片恍惚。
她真的有那麼好看嗎?竟然能夠讓麵前的男人盯著自己看那麼半響,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秦洛搶先一步道。
“太陽太大了,我們回去休息吧。”說著他就走到她麵前伸手,試圖將她給拉起來。
猶豫了下,沐欣蕾伸出手,伸出的手被秦洛握著,但是他卻沒有用力地將她從躺椅上拉起來,而是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手。
像是在欣賞一件上好的玉鐲一般,小心翼翼而又充滿愛憐,他的手指溫柔地觸碰著,讓她在大熱的天裏如觸電般,猛烈地想要收回手。
手上的力道一加大,秦洛整個人傾倒,然後重重地衝她壓下來,他並沒有很大力地將她給壓製住。
而是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道:“乖,我們回去再玩兒,這裏天黑熱,不要傷到孩子。”
明明想要玩兒的就是秦洛,而不是她,可麵前男人的話語卻是相反的意識,想著他話語的意識,她撇撇嘴,但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徑直打橫抱起,往沙灘不遠處的小屋走了去。
一進屋就聽到了急促的電話鈴響聲,這讓秦洛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見,他將沐欣蕾放到沙發上,冰冷著臉責問:“我都說了,我們是私奔,你為什麼不關手機?”
秦洛的話語甚是憤怒,沐欣蕾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而那電話鈴聲卻在一刻不停地急促響亮。
一定是有誰有急事兒要找自己,是誰呢?沐欣蕾思索著,突然蹦出周明建的名字,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迫不及待地奔到包的旁邊翻弄著手機。
她害怕打電話來的人是周明建,害怕秦洛看到給她打電話的人是周明建,到時候,她會不知道要怎麼說事兒。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確實是周明建的名字,沐欣蕾很想將電話接起,但是看著移動著腳步向著她走過來的周明建,她慌亂不已。
顧不得接聽電話,徑直將手機電池拔掉,然後站起身,子啊秦洛還沒有靠近她的時候,她走到窗戶邊,揚起手,重重地將手中的手機扔出房間。
秦洛看著沐欣蕾的動作,臉色很是不好,他並沒有咄咄逼人地走過去,而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冰冷著眸子等待沐欣蕾給自己一個答案。
“誰打來的?”見沐欣蕾坐在對麵,他瞪大眼睛,眸子裏全都是憤恨。
“一個朋友。”沐欣蕾的聲音淡淡的,她試圖將事情給掩蓋過去,但是卻沒有信心能夠掩蓋過去。
秦洛冰冷的臉愈加地難看,他找到一支煙,煙霧繚繞裏,甚是憤怒地衝沐欣蕾問:“是你之前偷的那個人嗎?”
那件事兒?一下子蹦躂出沐欣蕾的大腦,她本來以為麵前的男人已經早已將那件事兒忘記,但是他卻記得。
一下子又一種讓沐欣蕾甚是不知所措的感覺,她望著他,想要解釋,卻無從下口。
“說啊......”秦洛憤怒地衝她大聲嘶吼起來,但是好半響她都沒有說話,她的大腦已經空白成一片,什麼都想不出來。
“賤人......”低低地衝她罵嚷了一句,秦洛摔門而出。
沐欣蕾坐在陽台邊,吹拂著下午涼爽的風,望著夕陽給天邊披上晚霞,硬著碧波的海,看上去很美。
但是如此美的進屋她卻沒有心情欣賞,在秦洛摔門走出去之後,她將手機尋到,開機,打電話給周明建。
本來以為周明建會溫柔地對她說話,但是電話那頭的周明建卻一句溫柔的話語都沒有,就衝她破口大罵起來。
“沐欣蕾?你是烏龜嗎?速度這麼慢,你能不能夠速度快一點,趕快幫我弄到兩百萬,要不然我的人生就要毀掉了。”
周明建的話語甚是暴躁,她在電話裏不停地對他說:“明建,你不要擔心,我會很快,會很快的。”
她的話語說的甚是沒底,很快是多塊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命的是周明建在電話那頭也衝她大聲地問:“很快是多塊?”
她聽著電話愣怔著,好半響沒有說一句話,對方卻猛烈地將電話掛斷。
再打過去已經是無法接通,沐欣蕾盯著手機,愣愣的,心情一下子降入了冰點。
期待著周明建能夠早點回來,他在的話,她就能夠和他談錢的事兒,但是周明建卻遲遲地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天邊的霞光已經消失,海邊的夜晚來臨,涼爽的風變得有些冷了,她緊了緊衣服,離開陽台,張望著房門,但是卻覺察不出有人會推門而入。
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想要用此來消磨時間,可是電視機甚是喧鬧,而她卻什麼也聽不進去。
大腦嗡嗡作響,耳邊是秦洛罵她賤人的話語,他能夠罵出如此的話語,證明著他很生氣。
所以要想要到兩百萬,她還得將這個謊言給解決掉。
思索著要怎辦辦,卻一點方法都沒有,疲累突然侵襲而來,她靠著沙發的扶手,很快就睡了過去。
猛烈的一聲皮鞋撞擊房門的聲響,讓她從夢裏蘇醒過來,突然地被吵醒,頭微微地疼痛著。
轉頭,目光落在門口,看著門口的兩個人,她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著起來,目光呆滯,就那樣愣愣地盯著他們。
那男人是秦洛,看著他的樣子,沐欣蕾覺得緊張不安,他並不是為著秦洛當著她的麵上演限製級而生氣。
她生氣的是,如果秦洛對她失去了興趣的話,那麼她的兩百萬要怎麼辦?大腦嗡嗡作響,意識告訴她必須將那死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分開。
摟著秦洛的女人,完全就是一條八爪魚,她整個身體都傾倒在了秦洛的身上,一副迫不及待地模樣。
甚至將右腳的腿抬起,不停地摩挲著秦洛的大腿,這讓秦洛半睜半眯的眼睛猛然睜開,他盯著沐欣蕾。
在沐欣蕾的臉頰上看的到明顯生氣的樣子,這就是他秦洛的目的,要讓沐欣蕾生氣,並且要讓她來和這個女人競爭。
但是沐欣蕾隻像是一尊雕塑般,傻傻愣愣地坐著,好半響沒有任何動作。
這讓秦洛很生氣。
沐欣蕾越來越覺得心煩意亂。
終於忍無可忍,她瞪大眼睛,衝秦洛嚷嚷:“你要野就滾出去,不要打擾到我的孩子。”
說著,手指溫柔地撫摸上的肚子,她的一句話,讓秦洛整個人都冷卻了下來。
“夠了。”聽到沐欣蕾的話語之後,他也變得暴躁不已,重重地將那個女人用力地推到在地上。
那女人完全沒有想到秦洛會那麼做,睜大眼睛,盯著秦洛,眸子裏掛滿了委屈。
但秦洛卻毫無憐憫之情,動作幽幽地從錢包裏拿出一疊鈔票,對地上的女人道:“走吧。”
那女人 看著鈔票,眼睛都亮了,拾撿起地上的錢,動作迅速地消失不見。
沐欣蕾緩緩地收回目光,不再搭理秦洛,她有些生氣,手指溫柔地撫摸著肚子,等待著秦洛走到自己身邊。
但秦洛並沒有這麼做,而是輕輕地將房門關上之後,徑直躺到了床上。
“你到底要怎麼樣?”沐欣蕾瞪大眼睛,盯著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似乎很討厭看到她的男人問。
“不怎麼樣。”升官了沒有睜開眼睛,他的話語幽幽的。
“那你剛剛是什麼意思?”說這話的時候,沐欣蕾不由自主地望了下房門口,想起剛剛的那個女人,她莫名其妙地覺得不爽。
緊閉著眼睛的秦洛突然睜開眼睛問:“你在吃醋?”
“吃醋?”她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然後覺得可笑不已:“不要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要這麼做?”
從沐欣蕾的臉頰上沒有看到吃醋的神情,秦洛有些失望,他很嚴肅地說:“誰叫你去偷人呢?我這是報複。”
這個問題,讓沐欣蕾的心不知所措地顫抖了下,這問題必須得解決,要不然會越變越大,會讓她和秦洛之間的問題變得越來越沉重。
望著秦洛她嚴肅地撒著謊:“我那天說的話都是氣話,其實那天晚上我是去了朋友葉子那裏,她失戀我總不能夠置之不管吧,我可她可是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