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開!」我猛地推開她。
「你是想用這種手段挽回我麼?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提分手的時候她沒有任何表示,我走了她不僅沒有著急還打電話回來收拾東西。
我甚至不敢想,如果不是我說我不要她了,她是不是連找都不找我?
越想越委屈,我幹脆別過頭不去看她。
但我又忍不下這口氣,做不到真的不在乎。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為什麼從來都不說喜歡我?為什麼又在我要放棄你的時候來招惹我?」
現在還要對我做這種事情!
我越想越氣,幹脆抓著她的肩膀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
力道不輕,唐肆卻沒有任何抗拒,可我明顯能感覺到她身體有些僵硬。
她竟然沒有推開我,我很沒有出息的為了她這一小動作而感到開心。
直到嘴裏嘗到一股腥甜,我才堪堪鬆口,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替她擦去上麵的血跡。
「唐肆,我不管你是個什麼東西,我隻問你,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唐肆被我問得一愣,短暫的沉默中,她肉眼可見的遲疑了。
見狀我直接冷笑一聲:「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給我滾!」
唐肆離開了。
她走的時候甚至沒有多看我一眼,也沒有半點不舍。
雖然這裏是她的家,但她反而更像是客人一般被掃地出門。
我趴在床上悶悶不樂地哭紅了眼睛,再次發誓再也不要對她心軟了。
可偏偏當晚她又入了我的夢。
夢裏的唐肆十分具有攻擊性,任憑我怎麼打罵,她依舊抱著我不鬆手。
「許樘,你不能不要我。」
在我終於承受不住的時候,她這才軟下聲音來哀求道。
「你真的喜歡我嗎?」我又問。
唐肆再次沉默了。
我氣笑,翻了個身就要離開,夢卻醒了。
唐肆本人就躺在我的身邊,安靜的睡著,看起來莫名有些乖巧。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套睡衣,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肌膚。
但令我在意的是,她胸口上方,竟然有一條觸目驚心的疤痕。
一定很疼吧......
我抬起手想要去觸碰,唐肆卻睜開了眼睛:「你是還想要麼?」
她端著一張清冷寡欲的臉,語出驚人,「如果我滿足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再鬧了?」
「誰稀罕!」我惱羞成怒。
「可你明明就是想要我。」
「你胡說!我要回去了!」
提到離開,唐肆又沉默了。
「你不說話,就證明你答應了,那我......」
「你敢!」
她冷聲道。
接著,我感受到搭在我腰間的手猛地收緊,「不準走。」
「你不是說嫌我以前對你不好麼?我會學著怎麼去和你相處,還能陪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唐肆服軟。
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強勢的對我說出拒絕的話。
以前我不論跟她提什麼要求,大部分她都秉承著無所謂的態度,丟下一句‘隨便’就敷衍我。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她。
我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唐肆卻得寸進尺地湊了上來,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
見我沒有拒絕,她便再次欺身而上,扣著我的後腦勺吻了下來。
很快屋子裏隻剩下一陣又一陣急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