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把臉,從衛生間出來。
我爸跟我媽就跟沒看到我慘白如鬼的臉色一樣。
還是熱情洋溢地讓我快來吃飯。
我坐上桌,看著那道鬆鼠鱖魚,手都在抖。
可他們什麼都沒發現。
不停地給我夾鬆鼠鱖魚。
我強忍著惡心,吃了幾口,就借口吃不下回了房間。
從餐廳的鏡子裏,我看到我爸跟我媽猶疑的眼神。
我到房間將吃的幾口全吐了。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一個角落。
夜裏,我媽在房門口輕聲喊我,“西西,西西,睡了嗎?”
我不吱聲。
她又走進來,拍拍我的肩膀,我還是沒有動靜。
“老公,已經暈過去了,可以了。”她朝門外喊。
我爸走進來,一把抱住我,將我送進了車裏。
我意識算不上特別清醒,不知道是不是這一世我爸跟我媽下的藥劑量更多了。
就算幾乎全都吐掉了,我還是偶爾會出現迷離的情況。
我被送到了一家大酒店的床上。
我聽著我爸笑哈哈地跟李方奎打了個招呼,“李總,隨意隨意,我閨女。”
門哢噠一聲關上了。
床鋪下陷,李方奎俯下身摸了把我的臉。
口中是令人惡心的垂涎,“可真嫩啊。”
很快浴室裏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還有老男人得意地哼歌聲。
啪一聲,房間裏的燈熄了。
十分鐘後,李方奎哼著小曲兒從浴室裏走出。
“哎喲喂,小姑娘害羞啊,這黑燈瞎火的。”
“別怕別怕,爺爺會好好疼你的,一會兒你就知道滋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