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清高。」
左臉火辣辣的疼痛蔓延了開來。
我抬眼看向他,他拿著煙的手慢條斯理得抖了抖。
「你說你是我女朋友?」
「你愛我?」
我捏緊了指尖,還沒來得及說話。
他嗤笑一聲,一步步逼近我,「既然愛我,那就把衣服脫了。」
「林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挑起了我的臉,「這都做不到,還敢在我麵前胡說八道?」
「來人,把她給我扒光。」
他話音剛落,包廂裏的保鏢就走上了前來。
我不住的向後退去。
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明明昨天,麵前的男人還笑著和我討論訂婚的事。
他笑著輕捏我的臉頰,語氣寵溺:「你穿婚紗一定很好看。」
我向後躲了一下,「想的挺美,我可沒說要嫁給你。」
他埋在我的脖頸上,扭頭輕咬了一口。
我驚呼出聲。
他笑道:「你這輩子,隻能嫁給我。」
但是現在,他看我的眼神猶如一個死人。
我終於明白了,我的男朋友,他又失憶了。
我低下頭,自嘲地笑了一下。
那些保鏢死死地壓製著我。
他們的手直直的伸向了我。
我的哭喊聲響徹了整個包間。
卻沒有一個人看我一眼。
他們撕爛了我的衣服,布料的摩擦磋磨了我的皮膚。
豔紅的鮮血流下來。
他們把赤身裸體的我丟到了林淵麵前。
林淵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像在打量一個牲口。
「就這姿色,也好意思說是我女朋友?」
「說吧,誰派你來的。」
我死死地咬著嘴唇,機械性地重複告訴他。
「我和你交往了三年。」
「我瑤魚,是你林淵的女朋友。」
他皺了皺眉,不耐煩的看向我。
「還在嘴硬,我會連我的女朋友是誰都不知道?」
「瑤魚是吧。」他猛地一腳踹翻了我,我的身軀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出來。
林淵抓住了我的頭發,頭皮撕裂的疼痛傳了出來。
「派你來的人給你多少,我給你雙倍怎麼樣。」
「你隻要把包間裏的這幾個男人伺候好了,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
他這話一出,房間裏的人眼神瞬間就變了。
這裏的人大多都是國外來的投資商,哪裏會有什麼強奸的概念。
從我闖入這扇門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不會安然無恙的走出去。
我看著他陌生的眼。
想起了當年那個說會愛我一生的人。
那人現在卻把我當做一個妓女展示給別人。
所有情緒在我的心中激蕩,毫無防備的。
我隻覺心頭一抽,分明沒有任何攻擊。
但那抽搐的地方卻一直有隱痛傳來。
隨著一聲聲心跳,撞擊著我的胸口,刺痛我的胸口的每一個角落。
我壓抑不住地哭出了聲。
「林淵,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隻是,愛你而已啊。」
他猛然一頓,眸光閃了閃,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真沒意思,把她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