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人們很快就把把矛頭對準了我。
因為是我用紅布裹了我姐的屍體。
他們認為是因為紅布裹屍才讓我姐殺了這麼多人。
村裏的男人無處泄憤,嚷嚷著讓我償命。
還說以後村裏不會有人娶我。
笑死,什麼時候被娶走成了恩賜?
我媽和我弟把我推出了家門,對門口圍著的男人說:
「隻要別找我們娘倆麻煩,這妮子任由你們處置!」
「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我的心下一片寒涼,村裏的男人上下打量著我,就像在看一塊案板上的肉。
「你們別說,二丫似乎比之前更漂亮了。」
「是啊,似乎比她姐更美了!」
「二丫,你還沒被男人滋潤過吧?」
我縮著身子,淚流滿麵,一臉害怕地表情看著他們。
可我越是這副表情,他們便越是興奮。
似乎已經忘了村裏慘死的那些人,有的男人甚至大著膽子想欺負我。
直到三叔出來,阻止了這場鬧劇。
他敲了敲我家大門,我媽沒應。
「二丫頭,你跟我走吧。」
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帶我去了村裏的靈堂。
靈堂裏多了幾口棺材,是村長他們的。
「他們不配和我姐擺在一起。」我盯著三叔有些渾濁的眼睛道。
三叔點了點頭,隨後點燃一支旱煙,吞雲吐霧一番後告訴我。
「你姐死的冤,但也不能全村都給她陪葬啊!」
我不說話,沉默的盯著他。
「我對付不了現在的情況,要去村外找我師兄來幫忙,你是你姐最信任最疼愛的妹妹。」
「如果你姐的屍體真的要出來殺人,你就把這符紙貼在她身上,這樣她就動不了了。」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紙給我。
我輕蔑的笑了,「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幫你?」
三叔抽煙最後一口煙,「你以為你姐隻會殺這些男人嗎?等她成了煞,咱們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