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正在敲鑼打鼓。
我的姐姐被綁在廣場的高台上,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離她最近的地方,圍繞著幾個老男人,是村裏最德高望重的那一批。
我姐此時正在蛻皮,這是她每年最痛苦的時候。
此時,全村的男人都來了。
他們按照名望、地位由裏往外的圍城了一個又一個圈。
連平日裏最肮臟的乞丐也樂嗬嗬的站在了最外圈。
他們說,我姐今天要被他們挨個滋潤。
我媽縮在我懷裏哭,抽泣著說我姐大概活不過今晚了。
我麵色沉重的低頭看向我媽。
「媽,你要不想我姐被這樣對待,我們就去把她救下來。」
聽了我的話,我媽的哭聲立刻停止了。
她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淚。
「救?怎麼救?她現在都被綁在那台子上了,你還想救她?」
「再說了,救了你姐我們還怎麼在村子裏混?更何況村子裏籌了這麼多錢給咱家,要是沒有這筆錢你弟弟還怎麼娶媳婦?」
我媽並不心疼她這個即將慘遭非人對待的女兒,她隻是必須要留兩滴眼淚彰顯自己是個有情有義的母親。
我閉上嘴不再說話,心裏卻如同刀割。
姐姐被村裏的人用紅綢緞捆在柱子上。
此時她的皮膚正成片成片的往下落,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白嫩的新皮肉。
紅綢勒緊了姐姐的身體,新長出的皮肉紅痕無數,更多了幾分淩虐的美。
「這小娘們,真是有一身勾人的好本事!」
「真是快要饞死我了,光看她的模樣我就心癢得不行。」
「可惜啊,都給那幾個老不死的先用了。」
不遠處幾個男人的汙言穢語傳入我的耳朵裏,我不由攥緊了拳。
淚水控製不住地落了下來,可我太弱了救不了姐姐。
如果我衝上去,說不定我也會被綁上那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