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已經躺著醫院病床上了。
看著自己胳膊上的繃帶,隻覺頭暈沉的厲害。
“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同事李畫坐在床邊,擔憂地看著我,嘴巴裏自顧自地碎念著。
“出個差居然還能遇到這種極品,真的倒了八輩子黴了,什麼人呐。”
“現在好了,頭也傷了,手也骨裂了,看來得休養一陣子。”
最後她微微地歎了口氣給我掖被子。
從李畫那得知,當時我暈倒後,正巧動車到站。
那對母子嚇得趁亂跑了,可惡!
好在,手機還能用。
我趕緊在微信上谘詢了律師朋友,告知了情況。
他說:這對母子全責,留好證據,完全可以起訴他們性騷擾和毆打的罪名。
我鬆了口氣,打開新聞平台。
動車上打人視頻也被傳的沸沸揚揚,還得感謝動車上的熱心觀眾錄的視頻。
言論幾乎一邊倒,全是討伐那對母子的。
“為什麼要把這種人渣放出來禍害人間!”
“這麼囂張,性騷擾加毆打,罪名可不輕,趕緊抓進去。”
“看得我好生氣啊,心疼這姑娘。”
“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一看就不是初犯了。”
……
也有個別評論充滿惡意。
“分明是這女的穿太少了,出來勾搭人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知道她幹了什麼才被打。”
“怎麼別人不被打,就她被打?說明她活該唄。”
……
當然,這種“被害者有罪論”很快就被正義之士抨擊的體無完膚。
大部分的熱心網友都在安慰我,還給我推薦律師。
教我怎麼反擊這對人渣。
貼心的同事已經幫我驗明了傷情,留作證據。
我也已經做好報警的打算。
想起當時的場麵我就氣得牙癢癢!
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當晚根本沒休息好,手臂上的疼痛一陣又一陣。
導致次日我的精神萎靡不振。
同事李青提著營養粥來看我。
麵上欲言又止:“你還記得你那個凶險性胎盤植入的孕婦嗎?”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怎麼,她終於同意手術了?”
“昨天夜裏大出血了,我們組織了醫療團隊實施搶救。”
“產婦走了,孩子活下來了。”
我皺了皺眉,剛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