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村長又來我這裏絮絮叨叨,他擔心自己媳婦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也活不了,於是他仔仔細細檢查了我,確定我被釘得死死的,才跟我說
「丫頭,你別不厚道啊!大家夥好吃好喝地供著你,大家夥都把你的血當神物一樣放在堂屋正中間,你可不能再害我們!」
「丫頭,我媳婦肚子裏的孩子,全靠你了,千萬保佑她生個健康的男孩啊!」
如果我能說話,我會問問村長,不能生育的男人是怎麼讓自己老婆懷上孩子的?
可我不能說話,我就隻能欣賞他們的生活鬧劇。
村長跟我說爹娘的屍體被村民扔到了湖底,弟弟則被村長賣了。
村長在我身邊晃來晃去說「你別怪我!你是福女,已經不是他的姐姐了,我賣了他也是為他好,總不能在家裏餓死是吧?」
我連連稱讚,是啊,那種放我血的弟弟,不如早早掉湖裏吧!
雖然新生兒都沒了,但孫二麻子中的大獎和陳老哥撿的錢是千真萬確,村民們依然迷信我。
村民越迷信我,村長賺的錢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