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汶死的那天我正巧發燒。
哥哥陪我在小診所裏待了一晚上。
我們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所以隻是例行詢問,哥哥早上便提著早餐回了家。
我咬著饅頭知道哥哥用我們全部積蓄買了一隻新款手機。
他注冊一個視頻軟件後打開了直播。
安汶的案件本就關注度很高。
哥哥在審訊室的發言圈了不少好感的同時,也讓不少人注意了他的顏值。
我們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吃起了人血饅頭。
直播的收益來得很快,我們很快搬離了墮落街。
那天我們拿著為數不多的行李搬進新的小區的時候,卻遇見了林佑。
他望著我們,欲言又止。
我想他應該是突然反應過來。
那天我說哥哥快回來了,是我們會自己搬家的意思。
哥哥笑著跟他打招呼,他才開口。
他不像其他人那樣指責我們,卻帶了寬慰的語氣,「這裏的治安會好很多。」
我感激地朝他笑。
他繼續說道:「我就住你們家樓下,有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
「好」,我點點頭。
看著他出電梯的背影,我輕輕地說道:「哥哥,我沒說錯吧,他是個好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