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賭徒,母親受不了他如此自甘墮落,在我五歲那年就走了。
債主殺到我家,奶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那些男人色眯眯地打量我,估計是想把我賣掉換錢。
安寧這時候出現了。
她厲聲急色的趕走那些人,替我包紮傷口,一向活潑的她,那天隻是依偎在我身邊。
她告訴我,她會永遠陪著我。
倔強的我不肯接受她的好意,強硬地把她趕走。
因為我知道如果她不走,這些人也會找她的麻煩。
第二天,我魂不守舍地盯著樓下,那裏沒有人站在那裏。
她好像又找到了新目標,另一個,比我更窮,更需要幫助的男孩。
他們成雙入對各種場合。
我把穿著小吊帶的安寧堵在小樹林裏,雙目猩紅,語氣哀求她。
「安寧,別玩別人,玩我。」
她勾起得逞的笑意,一腳踹了那個清冷絕塵的校草。
為了能夠配得上安寧的家世,我嘗試一切機會。
二十五歲那年,我抓到機遇,建立了自己的公司。
我也如願以償的娶到了她,兩家的公司合並,她哀求我離開公司,不然她不能服眾。
我以為這就是我的幸福生活,可是結婚的第三年,一切都變了。
我看著手機的消息,還停留在我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眼看著牆上的鐘就要走到十二點,我有些慌亂的站起身,準備出門。
大門突然被打開,我立即走了過去。
安寧喝得爛醉如泥,被一個年輕的男孩抱在懷裏。
她溫順得像隻幼貓一樣。
我警惕地看著來人,我們家是指紋鎖。
他剛剛的架勢,是他自己打開的門。
宋宇不過二十出頭,他齜著一口大白牙,手卻緊緊地放在安寧的重點部位。
「江先生,姐姐喝醉了,我把她送回來。」
我有些不悅,還是出聲感謝他,準備接過安寧。
沒想到他不肯放手,笑嘻嘻地繞開我,輕手輕腳的把安寧放在沙發上。
「姐姐,你回家啦。」
我急忙倒好一杯蜂蜜水,半跪在安寧的身前,正準備喂她時,卻被宋宇攔住。
他瞪了我一眼,責備我的魯莽,「姐姐不喜歡蜂蜜,你去準備一杯牛奶來。」
我忍住心中的不滿,好言相勸。
「這位先生,非常感謝您送我老婆到家,這麼晚了,你也趕緊回家吧。恕不遠送了。」
宋宇麵色不虞,開口嗆我,「江先生,剛剛姐姐喝醉的時候,可是我陪在她身邊。」
聽到我們兩人爭吵的聲音,安寧掙紮著動身,我摟住她的腰。
安寧嘴裏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隱隱約約聽到了幾句阿宇,別走。
我心裏咯噔一聲,審視的打量眼前的男孩。
「如果你現在不走,我會考慮報警的。」
目光的較量下,他還是敗下陣來。
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早上安寧按著發疼的腦袋,迷迷糊糊地下了樓。
昨晚我想了一夜沒睡,還是禁不住開口。
「那個宋宇是誰?」
安寧的手肉眼可見地頓了一下,隨後又若無其事地拿起麵包。
「公司裏新招的一個秘書,很活潑。」
二十歲的男秘書?
我語氣酸溜溜,「男秘書我也是第一次見。」
安寧甩下麵包,麵色不滿,「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疑神疑鬼?」
她惱怒的拿起衣服,剛打開大門,就看到一個人倒在她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