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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林家堂，不止能懸壺救世。”

白薇薇麵上的表情逐漸崩解。

我輕瞥一眼黑衣人。

白薇薇一縷頭發飄落了下來。

等拔指甲的鉗子快要落在白薇薇手指上時。

她像是溺水般大口呼吸著，她卑微地匍匐著朝我爬來，抓住我的腳踝，她突然大喊：“是蘇南！是蘇南！他指使我的，他說你意外死掉了，就沒人再知道他卑微屈辱的過去了。”

“他說你隻是拿他當替身，他要報複你的蔑視。”

我哼笑一聲，這真是極可笑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