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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被塞進狹小的花瓶裏，隻露出了一個頭顱。

身體的劇痛令我止不住地渾身顫抖。

在四小時前，我的四肢都沒了，現在，或許我也快死了。

迷迷糊糊中，對麵抽雪茄喝伏特加的幾個男人指著我談笑風生。

「這次人彘居然是個男的，有意思，你們怎麼將他騙來的？」

一個梳著背頭的男人將嘴裏的煙霧吐出。

「是她老婆將他騙來的，這男人，蠢的很。沒辦法，我心愛的古董花瓶碎了，我隻好把他裝進花瓶裏，給我的古董賠罪了。」

精神變得越來越恍惚，我感覺我的頭頂有一股強大的吸力，要將我整個人抽出。

「你看，他是不是快死了？」

「死就死咯，從她老婆為了一個男人騙他來這裏的那一刻，他就回不去了。」

我扯出一絲笑容，含淚閉上了眼睛。

是啊，從我被老婆騙來救她的初戀時，我就非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