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八年的青梅,在我們婚禮這天選擇逃婚去找她的白月光。
她說白月光現在比我更需要她,所以她必須去。
一氣之下,我選擇和她的死對頭結婚,死對頭說,“家產分你一半,我人全給你。”
後來青梅求我和死對頭離婚,但我覺得這沒有陪老婆去產檢重要。
......
“南宇,曉婷還沒來嗎?賓客都到齊了。”
我的兄弟兼伴郎——東子扯著我的袖子,慌張地看著大廳。
我心中不安,但還是鎮定道,“剛剛她說要去補妝,應該就快來了,她一向時間觀念很強。”
東子卻更不安,終於他下定決心,一吐為快,
“南宇,我剛剛聽伴娘那邊說,曉婷去醫院了,她的白月光好像生病了。”
我聽完,更奇怪。
“他不是一個月前才從國外回來,這就生病了?什麼病?曉婷就算要去看,也等我們結婚完一起去看。”
“南宇,你不知道嗎,這一個月來,好幾個人碰到他們倆在一起,隻是你們要結婚了,人家也不敢說。”
轟隆一下,有什麼在我的腦海裏炸開。
曉婷越來越晚回家,可是公司的上市,我的團隊慢慢有條不紊地進行。
她越來越漫不經心,我不忍她操勞,婚禮幾乎是我在一手操辦。
在公司的時候,也越來越見不到她的身影。
可是明明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幾乎都是我在做。
“南宇,現在先找到曉婷再說,不然她跑去找男小三,戴綠帽子的可是你。”東子急得直跳腳。
我失魂落魄,拿起手機,那邊的號碼,一直是忙音。
於是我打了伴娘張瑤的電話,她倒是接了。
她一直閃爍其詞,最後才說了一句話,“老大,婚禮繼續吧,這樣曉婷才能下定決心,我們可都希望你們在一起的。”
一起創業六年,他們自然更偏向於我。
當年林家破產,她的白月光毫不猶豫跟她分手出國。
但我選擇賣了自己的房子,跟他們一起創業。
沒想到啊,傻子竟然是我!果實要掉落的時候,落的是別的男人懷裏,而不是我這個栽樹的人。
我艱難地對張瑤說,“取消婚禮吧!”
張瑤嗚咽著,正要進酒店大廳勸我。
“等一下。”
我和曉婷的死對頭忽然出現,一身白色禮裙的江月拉住我的手,她的另一隻手順勢挽在我的臂彎上。
“你缺個新娘,我缺個新郎,我們結婚吧!”
伴郎、攝影,還有酒店安排的兩個拉婚紗裙擺的服務生,都一臉詫異,呆滯當場。
“江月,你幹什麼,你別來搗亂。”
江月的公司和我們的公司,業務重合,都是遠視頻軟件的。
這六年了,我們無數次的龍虎鬥,十次有八次,都是我和曉婷的公司取得勝利。
“南宇,當初是你賣了房,投了曉婷的公司,付出了這麼多,但是曉婷連股份都沒分給你。
還說等你們生了孩子,股份全部給你們的孩子。”
“其實她現在悔婚,除了算計你的感情外,她更想的是毀約。”
“人性就是如此,公司即將上市。如果擺脫你,她可以多賺幾十億。”
江月的話,讓我陣陣生寒。
曉婷掌握核心技術,一直以來,我負責技術外的板塊。
雖然我的付出,不少於她。
但是我把她的心養大了,她在利益麵前,未必會選我。
“南宇,你記得嗎?我曾經說過,你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