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公寓房裏，一抹夕陽灑在客廳。
馮思遠捧著熱咖啡，自顧自說得眉飛色舞。
顧湛雖然瞎，但聽他語氣，就知道他有多崇拜那位赫律師。
“一寧啊，在我眼裏，你已經算是個牛逼轟轟的人物，卻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馮思遠心裏的激動哪能藏得住，“你知道我什麼感覺嗎？我就想衝她跪下來，磕上三個頭，喊一聲萬歲。”
許一寧：“女皇？”
“女皇！”
馮思遠放下咖啡杯，感歎：“張大龍是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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