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寧嘲諷：“你這身手，不像是看不見啊！”
“這叫本能！你信不信，隔著十米，你遠遠站著，我都能聞出你味來。”
“我什麼味？”
“別人身上沒有的味！”
顧湛把臉埋在許一寧的頸脖，情緒很滿，有太多的話想說，可哪一句都說不出來，都顯得潦草。
如果他真的十八九歲，還能用吊兒郎當掩蓋一下。
現在這個年紀，做的遠比說得要動人。
你為我出山，為我求人，為我打抱不平，那我就許你開心，許你快樂，許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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