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
許陽一臉錯愕的看著範老，滿臉的難以置信，他剛才看莫老的樣子，感覺不像是個瘋子啊，而且說話什麼的，也挺正常的。
怎麼就瘋了？
範老忍不住歎息了一聲，看著許陽道：“唉，這件事兒說來話長，當初莫老在那個年代，看到死的人太多了，而且還有很多重要的人都死在他的麵前。”
“這對他的打擊很大，他覺得自己的醫術算是白學了，因為他根本就救不了真正想要救的人，於是他就開始研究古籍。”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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