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又一次在我的婚禮上鬧著要自殺,發瘋一樣毀了我的婚禮。
而我的未婚夫把她護在懷裏對我說,“她是我的精神病患者,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嗎!”
後來係統判定我攻略失敗,懲罰我患上了精神病,我毀掉了我們的一切。
他又用盡他畢生所學想要治愈我。
但是一切都晚了,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
宴會廳門口雜亂聲此起彼伏,女人的尖叫聲傳入我的耳膜,我身形一頓,唇角發顫。
她又來了。
一旁正準備給我戴上戒指的裴時頓時收回了手,看向門口的方向。
如同前四次一樣,他又想拋下我。
這一次,我鼓足了勇氣拉住了他,扯出一個牽強的微笑,“都到這一步了,能不能先等儀式走完?”
都到交換戒指了,就差這最後一步。
馬上我們就能完婚了啊。
“小芸,她是我的病人,我要對她負責,你乖乖等我。”
我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我不要!你就不能等我們婚禮結束嗎!”
裴時的眼神複雜,看我的目光裏逐漸變得冷漠。
我知道,這一次怕是也不能順利完婚了。
宋玉是裴時的病人,因為重男輕女的家庭導致她換上了精神病。
最開始的時候,裴時隻當她是一個普通的精神病患者,盡心盡力的幫助她恢複。
那一段時間裴時很忙,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滿臉疲憊抱著我說,“真希望她快點好,這樣我就有時間陪你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從期待她痊愈變成了可憐她。
他說,“宋玉一個女孩子患上這種病也挺可憐的。”
那時的我並不放在心上,以為他隻是對病人的關心。
直到後來有人告訴我,他們經常在一起吃飯,在一起看電影,甚至旁若無人的親昵。
在我等著他吃飯的時候,他騙我在忙工作。
我才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他們之間似乎已經超越了醫生與患者之間的關係。
於是我質問裴時,“明明隻是你的病人,你又不是他的家人,你為什麼要這麼體貼入微?”
裴時卻是皺著眉,“我跟你說了,她家境不好,需要特別關照,一切都是為了讓她恢複。”
後來他確實改了,開始慢慢疏遠宋玉。
直到我們第一次準備結婚時,宋玉闖進婚禮現場砸了我精心準備的一切。
我才明白,裴時在騙我,他們一直都沒斷幹淨。
回過神,門口的宋玉蓬頭垢麵,她滿臉淚痕撲騰一聲跪在我麵前。
“求你了,把裴時還給我吧,求求你…我不能沒有他…”
還?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嗎?
幾乎是一瞬間,裴時鬆開了我的手,戒指應聲而落,上麵的鑽石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刺眼的光。
我想要彎腰去撿,卻被裴時狠狠地推了一把,戒指猛的從我手上滑落,一眨眼消失在眼前。
我的心陡然一顫。
好像有什麼空了一塊。
裴時憤怒的看著我,“我都說了她隻是我的病人,你為什麼還要刁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