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夏雨晴不滿的搖了搖頭,將臉蹭了蹭楊曆鷹的胸口,說道:“既然我們都是夫妻了,都領了結婚證了,我們就應該相互之間沒有保留,什麼事情都應該和對方說,對嗎?”
楊曆鷹點點了頭,他沉默半響,終於緩緩開口,將沈氏集團的內部矛盾和他今天在公司上遇到的困難都告訴了夏雨晴。夏雨晴表示很同情楊曆鷹。
“你不用擔心我。”楊曆鷹朝夏雨晴溫柔的說道:“倒是對於你,我會加倍的珍惜,爭取讓你在日後永遠都沒有煩惱。”
兩人相互擁抱著,輕輕的月光打落在兩人靜謐如歌的臉上。
這一晚很快就過去。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楊曆鷹就悄悄地離開了,因為公司事物繁雜。所以楊曆鷹最近都忙的抽不開身,而他早起卻又不敢叫醒夏雨晴,他想讓夏雨晴在睡一會兒。
起床的時候看著夏雨晴睡著後微微嘟起的兩瓣紅唇,楊曆鷹差點沒忍住就親了上去。還好他克製住了內心的這股激動,悄悄地為夏雨晴蓋上淩亂的被褥,然後推開門默默地走出去。
夏雨晴起床後,打了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轉過頭,發現身旁的人已經不見。但是她也不著急,她想自己能夠理解楊曆鷹,因為楊曆鷹很注重事業。
夏雨晴不希望楊曆鷹因為自己而荒廢掉事業。
夜晚19點的鐘敲響。楊曆鷹還是沒有回到家中。
夏雨晴覺得無聊,就帶獨自一人開了一輛法拉利、偷偷用從錫蘭郊區溜了出去,一路飆到了k市最繁華的華爾茲街道。
推開一扇水晶般晶瑩剔透的玻璃門,夏雨晴走進了一家酒吧。
爵士樂鳴響在燈光暗淡的酒吧,吧台上坐著一道亮麗而落寞的背影,麵朝著陰暗的桌麵,光滑桌麵上,浮現出的是一張俊秀嫵媚的臉龐,夏雨晴為自己斟酒,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習慣了獨自飲酒,也習慣者突如其來的墮落。由於最近幾天容氏集團遇到了商業危機,沈家又故意刁難楊曆鷹,使得楊曆鷹根本無暇顧及夏雨晴和生活瑣事、全心全意撲到了工作與事業上。
因為商業危機的到來,夏雨晴的工作室反而變得清閑起來,現在基本都沒有客戶來找他們幹活了,夏雨晴幹脆給所有員工放了一個長假,然後自己提著挎包回家休息。
因為在家又實在太悶,夏雨晴又隻好屁顛屁顛自個兒開著跑車來酒吧喝酒。就如同往常那樣,夏雨晴在酒吧一直呆到深夜。
正喝的爛醉如泥,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吵醒了沉醉的夏雨晴,夏雨晴稀裏糊塗得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晴兒,你有時間出來和我聊聊天、玩一玩嗎?”
是沈小婉的聲音,自從夏雨晴和沈小婉結識後,沈小婉幾乎天天都要找夏雨晴一起出去逛街、吃飯、聊天,甚至和她一起去酒吧喝酒。
“哦?婉兒呀!”夏雨晴一邊舉著酒杯癡癡傻笑一邊說道:“我現在就在外麵,不如你過來找我吧!”
沈小婉聽後欣喜若狂地說道:“好呀!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就過來找你。”
“我......”夏雨晴頓了頓,貌似是在努力想自己下載奶到底在哪裏,然後想了起來,說道:“我啊,我現在在螞蟻酒吧。”
“原來你也知道螞蟻酒吧呀!”電話那頭傳來沈小婉詫異的聲音。
夏雨晴肯定地說道:“知道啊!我經常來這裏喝酒呢!”
“那好,你等著。我馬上就過來!”“恩恩,好!”兩人說罷,便掛上了電話。
沒過多久 ,沈小婉也提著一個Lv挎包來到了酒吧,和她一同而來的,還有那個叫做端敏兒的純潔女孩。
三人相見甚是欣喜,夏雨晴都不知道沈小婉和下、端敏兒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沈小婉告訴夏雨晴她們就是在這家螞蟻酒吧結識,那天她來這裏喝酒,而端敏兒正好又是這裏的駐唱,她們相互談得來,於是乎就成為了要好的朋友。
“真是有緣人自會相見呢!”夏雨晴一邊感歎著這個事情的神奇之處,一邊把酒保叫過來,又向酒保要了其中味道的雞尾酒和十多瓶上等的白蘭地。
其實夏雨晴早已經喝的爛醉如泥,但是既然有兩個新來的朋友,她總不能不陪她們一起喝是不是?
酒保拿酒上來,三人不由分說就開始一邊扯淡一邊豪爽地飲酒。她們時而聊一聊八卦新聞,時而聊一些生活日常,當然,她們聊的最多還是奢侈品。奢侈品同時是她們仨人的熱愛。
對於她們而言,沒有好吃的可以,但是沒有奢侈品裝點卻是連門業不敢出的。盡管夏雨晴以前也是一個勤儉節約的女孩,但她已嫁入豪門,也順水推舟般漸漸地愛上了奢侈品。
她享受奢侈品的高貴、和其給主任帶來的獨一無二的美感享受。
三人相談甚歡,各個臉上都洋溢著難以掩飾的美麗笑容,唯有沈小婉不時地會注意夏雨晴臉上的神情,她就是想要知道夏雨晴到底哪裏比自己好,居然能讓一項比較沉默寡言的郭子航為止傾倒,而且還在分手之後對她念念不忘。
哎!現在看上去,夏雨晴也沒什麼不一樣嘛!
沈小婉看見夏雨晴兀自歡顏兀自飲酒的傻模樣,不禁在內心感歎道郭子航是不是眼睛或者審美觀有問題?
居然能深愛夏雨晴如此長久。因為沈小婉出生就是生活在貴族、有錢人的圈子裏,所以她不但有一種自視甚高的驕傲,還對那些出生平凡的人充滿了鄙夷和偏見,夏雨晴在她的觀念裏,也不就不可避免地被納入了值得鄙夷的行列。
夏雨晴的酒量也是非常了得,當她們三人都喝的差不多,夏雨晴居然還是主動去起身結賬的那個,沈小婉和端敏兒幾乎都要癱倒了。
沈小婉喝完了酒,居然還提出找個地方繼續玩,端敏兒理所當然的迎合,隻是夏雨晴不再想去,但又想不出什麼理由能夠推脫,這個時候楊曆鷹剛好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問夏雨晴現在人在哪裏?還告訴她快點回來。
“我現在在螞蟻酒吧和倆個閨蜜喝酒呢,剛好喝完了。”夏雨晴說道。
楊曆鷹似乎聽出了夏雨晴的話裏話,這明擺著夏雨晴已經喝高了想要脫身而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所以楊曆鷹連忙說道:“那麼我來接你吧,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呆在外麵讓我很不放心。”
“好吧。”夏雨晴故作惋惜地放下電話,然後轉身對身後的沈小婉和端敏兒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老公要來帶我回去。今天我要走了、先回家了,下次我們有空再聚吧。”
眼看夏雨晴的老公要來接夏雨晴回去,沈小婉和端敏兒也不好再挽留,隻能點點腦袋表示同意。沈小婉握著夏雨晴白皙的手,說道:“那說好了,下次再聚啊!”
楊曆鷹的司機開車過來了,楊曆鷹親自進酒吧領著夏雨晴走了,在離開之前,夏雨晴還熱情地向楊曆鷹介紹了她的兩位閨蜜,楊曆鷹一一點頭並微笑、表示自己很高興能夠認識她們。
楊曆鷹將夏雨晴帶回了家中,兩人不知道今天怎麼搞的,一碰麵就心跳加速,不忍住就開開始在放家裏翻雲覆雨了起來。
當晚,夏雨晴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的男子有一張冰冷絕豔的嘴唇。他和夏雨晴互相擁吻,讓夏雨晴感到內心湧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歸宿感。這是一種令夏雨晴熟悉而向往的感覺。
那人讓夏雨晴覺得心底癢癢的,但是夏雨晴在夢中卻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
人啊!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的眉目令人陌生又熟悉,他的嘴唇讓人向往又冰凝!
直到第二天的晨光將睡夢中的夏雨晴照醒,夏雨晴秉著思念的呼吸,方才懷疑,夢裏那個人是不是郭子航?是不是一場他和她、屬於兩個人的回憶?
夏雨晴的眼角不禁滑過一抹眼淚,這是傷心的眼淚,抑或是絕望的眼淚。
不是對誰絕望。而是時已至此,物是人非的絕望。
冰冰涼涼的淚水,滴落在尚有餘溫的胸膛上。
一旁久不能寐的楊曆鷹接住夏雨晴的淚水,然後伸出厚重的手為她輕輕擦拭眼角。
傻瓜,怎麼又哭了?
在爾後的幾天裏,夏雨晴每天都會約沈小婉和端敏兒一起出去吃喝玩樂。這天三人正在繁華的街道逛著,沈小婉突然說道:“對了對了!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呢!”
一聽到有“好消息。”夏雨晴兩人都不覺把耳朵湊上前去,連忙問道:“婉兒,什麼好消息呀?說來給我們聽聽唄。”
“我下一周就要結婚了!”沈小婉麵泛桃花,眼底流動著秋水般的悸動與欣喜。
一聽到此消息,夏雨晴和端敏兒都甚是驚訝,因為沈小婉之前都沒有向她們兩個提起自己的另一半,所以夏雨晴和端敏兒以為沈小婉不是沒有男朋友就是不想和她們談起。
不料現在沈小婉告訴她們自己即將結婚,這的確是一個大大的猛料,夏雨晴不住挽著沈小婉大笑道:“你這小妮子!這麼大的事情之前也沒有看見你有提示?現在就直接告訴我你要結婚?哈哈!說來聽聽,你的如意郎君叫啥名字呀?”
沈小婉瞥了夏雨晴一眼,沉默半響,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和我結婚的那個人,叫做郭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