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白月光去螣山約會,我跟過去,結果我們都被毒蛇咬了。
可是,醫院裏最後一份抗毒血清,卻被他搶走,拿去救他白月光了。
我趕緊跟他說,我被五步蛇咬了,那份抗蛇毒血清是用來救我命的。
他卻說我在撒謊。
我急得哭出聲來,“南洲,我真的被蛇咬了!”
“這份抗五步蛇毒血清,是醫院庫存最後一份了,求求你還回來吧,不然我就沒命了!”
他像吃了火藥一樣,突然咆哮起來:
“閉嘴!我沒心思聽你在這演戲!”
“雅慧才是真的被蛇咬了,她才需要這份血清來救命!”
說完,他就掛了,還把我拉黑了。
......
一陣恍惚之後,我察覺不到小腿上的疼痛了。
渾身發熱和頭暈惡心的感覺也消失了。
我感覺自己變得輕飄飄的,像是在空中漂浮一樣。
等我回過神來,我的魂已經飄到了李南洲的身邊。
他正焦急的站在手術室外麵,臉上滿是憂慮。
跟他在一起7年了,我記憶裏沒見他露出過這樣的神情。
這時,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一臉輕鬆地走出來:
“老板,我們已經給林雅慧注射了血清。”
“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不過,她可能會有點過敏反應,但不會有生命危險。”
李南洲鬆了口氣,臉上露出會心一笑。
“謝謝你,許醫生。”
“回頭我就通知人事部給你漲薪!”
醫生眼底閃過一絲竊喜,但麵上還是故作矜持地擺擺手,“老板,這是我應該做的。”
過了一會兒,李南洲去到林雅慧的病房裏。
走到她身邊,一臉心疼地詢問:
“雅慧,現在感覺怎麼樣?”
林雅慧一臉虛弱地看向李南洲,勉強一笑:
“感覺頭皮有點發癢。”
李南洲趕緊安慰她:
“醫生說了,你打了血清可能會有點過敏。”
“過兩天就沒事了,起碼你沒有生命危險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李南洲臉上露出一陣後怕的表情。
看到李南洲是這反應,林雅慧眼露欣喜。
但很快,她又茶裏茶氣地問道:
“南洲,你在醫院陪了我這麼久,江清雨知道了,會不高興吧?”
一聽她提起我,李南洲便麵露不悅:
“別提那個愛吃醋的撒謊精了!”
“知道你被蛇咬了,她居然跟說她也被蛇咬了。”
“嗬!真是笑話!她不會以為我會相信她這種謊話吧?”
看著李南洲提起我是一臉的譏諷和厭惡,我的魂魄都閃爍了一下。
真是諷刺啊!
林雅慧被蛇咬,他李南洲就在那擔心得不行。
我被五步蛇咬了,他卻覺得我在撒謊。
臨死前,我腳上被蛇咬的地方,刺骨地痛。
我全身發熱,但是又很怕冷。
胸口很悶,頭暈想吐。
那種感覺,很窒息,很煎熬!
可我的丈夫卻不在我身邊。
隻有趕來的父親在一旁急得淚流滿麵。
醫院的抗五步蛇毒血清沒了,我父親急忙打電話給李南洲。
讓他想想辦法,畢竟他是這家私人醫院的老板。
結果卻被李南洲一頓臭罵:
“江軍,雅慧被蛇咬了,我現在沒空陪你們父女倆鬧!”
“你告訴江清雨,她再敢跟我說她被蛇咬了,我就跟她離婚!”
說完,他就毫不留情地掛掉電話。
根本不給我爸解釋的機會。
那時,我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但還是聽到了他這傷人的話。
人還沒死,心已經涼了。
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我的丈夫卻陪在他的白月光身邊。
還嫌我這邊打擾到他。
“李南洲!這個畜生!”
我爸怒罵一句,隨後大哭起來:
“這可怎麼辦啊?”
“清雨,是爸爸害了你啊!要不是我讓你嫁給李南洲,你也不會這樣!”
聽到爸爸痛苦地哭了,我也很難受。
我想告訴他,這不怪他。
要怪就怪我愛錯了人。
才讓我得到如今這般淒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