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病嬌文裏的惡毒女配。
男主是雌雄莫辨、容貌傾城的病嬌王爺。
而我是她新婚燕爾的妻子。
新婚夜,我做小伏低。
畢竟麵前這位可是病嬌!隻要愛上一個人就會發瘋,發狂,發癲!
囚禁!金鏈!銀鏈!通通都不能少!
我隻想他和女主的致命遊戲裏千萬不要殺了我助興!
可,可是......
為什麼最後她逃,他追,我這個女配插翅難飛?
......
紅蓋頭下,看見沈臨淵那雙繡了金線的靴子踏進了新房。
我的心都顫了兩顫。
這可是病嬌男主!
所有病嬌該有的屬性他全有,偏執、瘋批、極端,占有欲滿滿......
一言不合就囚禁!還用金鏈子綁起來......
還好他所有的瘋隻對著女主顧清歡一人,我拍了拍心臟,強迫自己淡定。
然後,隻見一隻纖細蒼白的玉手扯住紅蓋頭的一角。
接著紅色從眼前虛劃而過,紅燭明晃晃的,晃得人臉熱。
我看到了沈臨淵那張傾國傾城、妖孽賤貨的臉。
真的很難想象,這樣一個蒼白羸弱,溫潤如玉的麵皮下藏著那麼瘋批的內核。
沈臨淵開口,疏遠淡漠:“林晚,本王和你......”
我從床上站起來,在他驚訝的目光中,我雙膝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尊嚴是什麼!小命要緊!
原主就是受不了他對女主的專寵,處處挑釁女主,迫害女主,最後落得個被五馬分屍,投江喂魚的下場。
我可把病嬌的特點研究明白了,一定要順著他的毛梳。
於是,我抬頭看他,握著他的靴子,情真意切道:
“王爺,妾身卑賤,不求王爺垂愛,請王爺日後千萬不要在意妾身,放心大膽地去追求真愛。”
“等王爺利用完爹爹的權勢,妾身自求休書一封,讓我爹爹告老還鄉,從此之後,王爺要多遠,妾身就滾多遠,再也不礙您的眼。”
沈臨淵的眉毛挑了挑,身體似乎也僵硬了一瞬。
但我還沒得到他的回答,依舊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他輕咳一聲,從我手中將靴子抽出,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先起來。”沈臨淵道。
我哀怨:“王爺,您還沒答應妾身。”
“......答應什麼?你讓本王新婚夜給你擬休書嗎?”沈臨淵的表情突然變得陰沉。
我一個哆嗦,麻溜地站了起來。
“沒有,沒有,不急,王爺想起來再擬就行。”
我心裏哀嚎,您可得一定要想起來啊。
接著,紅燭搖曳,我與沈臨淵四目相對,氣氛十分尷尬。
他一抬手,指著身後的床。
我想起來書裏描寫的他和女主在這張床上做的各種不可描述之事。
恍然大悟。
我懂。
我全懂。
此病嬌男主乃忠犬一隻,對女主要從心到身絕對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