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應下,然後紅著臉問我能不能嫁給他,他這輩子賺的所有錢都給我管。
我的人生裏沒打算有其他人,故意說娶我要先送房。
他聽到我的條件,笑得很開心。
我正納悶,猶豫著要不要帶他去拍個腦補CT。
他卻高興地說著,“好,你沒直接拒絕我就好。”
“曉曉,隻要你想要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到你麵前。”
為了攢買房錢,他一天打五份工,不要命似的。
一天下來,睡覺時間都不足五小時,我以為他很快就堅持不下去。
沒想到他這樣連軸轉地工作了2個月。
之後的一天晚上,我在家接到醫院電話。
趕過去時,醫生說他嚴重睡眠不足,營養不良。
再這樣下去非得過勞死。
我守在他的病床,半夜他突然驚醒。
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問幾點鐘,他要趕緊去送牛奶。
我叫他別送了,以後都不準送。
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在醫院,隻是疑惑地看著我。
說如果少了這份工作,那他離買房娶我的時間又會遠一些。
一邊算著,如果沒這份送牛奶的工錢,還得延遲多長時間才能買房。
“曉曉,你怎麼哭了?你別嚇我,你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這才發覺臉有些冰涼涼的,抬手碰了下,臉上濕漉漉的。
“隻要你別去送牛奶,我就不哭。”
他手足無措地給我擦眼淚,一臉慌張地哄著我,“好好好,我不去,隻要你別哭,讓我幹什麼都行。”
這時還不忘記算著賬,“曉曉,我知道你想盡快有一個家.”
“你放心,沒了送奶的錢,我就多跑幾個客戶。”
“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沒有你會死的,你千萬要等我!”
“萬一有人願意給你買房,你也不能跟別人跑。”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話,臉上滿是怕我不要他的神情。
我心軟得一塌糊塗,看著他笑了笑,“好。”
還有很多很多這樣,讓我一次又一次打開心房的回憶。
可這些存在,此時都變成了一種諷刺。
現實嘲笑著我,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富家權貴子弟的遊戲。
都說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我第一次見識到這句話的殺傷力。
他從來都不是我認為的小可憐,而是一隻偽裝成貓咪,但實際有著鋒利爪子的老虎。
我如同老鼠般被他逗弄在股掌之間,為他所有的戲份瘋狂呐喊,深陷其中。
我忍住上前質問的衝動。
我是誰?他是誰?
雲泥之別的身份,所有的話語隻會讓我更像跳梁小醜。
我對於他而言,隻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開局可能不一樣,畢竟給我定製了私人款,不過結局都一樣。
玩膩後被像破抹布一樣扔掉!
本質都是玩玩而已!
我現在隻想體麵的離開,維護我那本就少得可憐的自尊。
好在這裏的工作人員都被要求戴上口罩,還花了妝,穿著都是統一製式的打扮。
此時的我,應該沒人能認出。
那個嫵媚的紅裙女人被吻得嬌喘連連,段曾琪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許多印記,才鬆開手坐好。
紅裙女如同沒有骨頭的蛇,立刻又攀附著摟上他的腰身。
“段少,我今晚就想穿這套內衣,你到時幫我看看合不合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