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葉錦星認真的聽著兒子的節奏,還好,小家夥記憶超級好,一首曲子下來完全沒漏洞。“哇哦!我感覺我幹兒子拿個第一名沒問題。”方半夏自信的說道。
“他能正常發揮水平就好了。”葉錦星笑道。
“後天就能見真章啦!相信咱們小墨吧!”方半夏摟著她的肩膀道。
彩排完,葉錦星帶著兒子回酒店,剛回酒店沒一會兒,她的門鈴響了,她有些驚訝這麼晚會是誰。
她湊過貓眼一看,直接震驚了幾秒,怎麼會是他?
漆凡!
葉錦星朝小家夥道,“媽咪在門口見個朋友,你暫時不要出來哦!”
“好!”小家夥乖乖聽話。
葉錦星拿著門卡,拉開了門出來,漆凡看到她,鬆了一口氣,“你果然住在這裏。”
漆氏家族是酒店世家,所以想要查葉錦星的酒店房間也不困難。
“找我有事嗎?”葉錦星環著手臂,透著幾分生疏和距離感。
漆凡的目光望著她,深情又充滿了痛苦,“當年你…你為什麼要拋下我離開?”
“那你先解釋為什麼會和我繼妹睡在一起。”葉錦星挑眉。
“那天晚上我喝得很醉,我根本不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是葉瑤,我以為是你,對不起,對不起錦星,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漆凡痛苦又愧疚,這件事情他一直無法原諒自己。
因為他事後查監控才知道葉錦星在那天早上過來他家,他一直想要找到她給她這個解釋。
可這一找就是四年。
葉錦星也想這是葉瑤的手段,和漆凡無關,四年來,她已經釋懷這件事情了。
更何況當晚的她,也被人奪了清白,她也沒資格去責怪漆凡的背叛。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今天你的婚禮我很抱歉,我隻是打算過去喝杯喜酒的。”葉錦星淡淡道。
“和你無關,我該感謝你來了,也慶幸自己在最後的時刻認清了自己的內心,我娶葉瑤,不是因為愛她,而是我愧疚她,現在想想,除了和她結婚,我可以用其它的方式補償她。”漆凡的眼神清澈欣喜,仿佛經曆了一場靈魂的重生。
“錦星…我…”漆凡正想把四年來的思念和愛意向她表白。
這時,門突然從裏麵擰開了,這時,一隻小腦袋探了出來。
“媽咪,我要尿尿。”葉羽墨小可愛說道。
漆凡的瞳孔直接發生了十一級地震,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門後麵的小家夥,又看向了葉錦星,“這個孩子是…”
葉錦星非常淡定的向他介紹道,“這是我的孩子。”
說完,葉錦星推開門,領著兒子去了洗手間。
等她再出來,漆凡已經進來了,對著走出來的小家夥就問,“你的父親是誰?叫什麼名字?告訴叔叔好嗎?”
葉錦星一把拉過了兒子,朝漆凡道,“孩子是我一個人的,他的父親不在這裏。”
漆凡再次震驚錯愕,難道是哪個渾蛋把她拋棄了?讓她做了單身母親?
“錦星,告訴我,孩子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漆凡拳頭緊握,準備要殺人的節奏,誰敢讓他心愛的女人承受如此痛苦?
葉錦星伸手扣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到門口,同時,推他出門,“漆凡,很多問題我沒必要告訴你,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漆凡哪肯離開,他一把握住葉錦星的手,“告訴我,是哪個渾蛋,當年是哪個渾蛋欺負了你。”
他看著這個孩子也四歲的樣子了,細一下時間,不正是五年前她懷上了孩子嗎?
到底是哪個渾蛋敢碰他的未婚妻?
“孩子是我自願生下的,我選了最優秀的基因生下了他,明白嗎?”葉錦星決定說謊,杜絕大家繼續問這個問題。
漆凡瞳仁再次震驚,葉錦星竟然選擇了無父親生孩子?難道是當年他的背叛刺激她這麼做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不是被哪個渾蛋欺負了,太好了,不管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今後他漆凡願做孩子的父親。
“你一個人照顧孩子肯定辛苦,錦星,我願意…”漆凡的眼神充滿了驚喜和期待。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話,砰得一聲,一道閉門羹送給了他。
漆凡雖嚇了一跳,但他的眼底卻是異常的堅決和肯定。
“錦星,我願意陪你一起撫養孩子,我會當他看做親生的對待的,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他衝著門大聲說道。
季涼月隔著門還真聽見了,但她不打算理會,因為她不需要任何人幫她撫養孩子。
很快漆凡的手機響了,因為他的奶奶因為婚禮的事情,突然心臟不舒服住院去了,他必須過去一趟。
......
轉眼兩天過去了,少兒才藝大賽的日子到了,方半夏給小家夥買了一套燕尾服,小小年紀打扮得像個小紳士,帥氣極了。
“錦星,五年前到底從哪裏借來的種,生出了這麼一個漂亮寶寶。”方半夏小聲調侃她一句。
葉錦星苦笑一聲,“瞎借的。”
方半夏一直沒問孩子的身世,但她想,葉錦星肯定是遇到什麼花心渣男了,才會勇敢的選擇去父留子。
此刻,化好妝的葉羽墨走到他的小背包裏,從裏襯裏抽出一張母親照片,他隱藏進了他的馬甲裏,大眼睛露出狡黠笑意。
八點半出發到了節目組後台,方半夏的助理負責跟著小家夥,葉錦星來到了三排以內的黃金位置。
此刻後台一個花季少女正化完了妝,她穿著一件白色公主裙,高貴典雅就像一個真正的公主。
比起別人的租的晚禮服,她身上這件則是價值八位數的高定款。
賀唯一正在後台溜噠,倏地,她被一個小男孩的長相給驚愕住了,她美眸瞪大,不敢置信的走到沙發上小男孩的麵前,左右打量著他。
“小朋友,你長得好像我大哥啊!”賀唯一直接說道。
葉羽墨眨巴著大眼睛,“你大哥是誰?”
賀唯一笑道,“我大哥就是我大哥啊!他今天也會在台下看我演出,我表演得是鋼琴演奏,你呢?”
“我是小提琴演奏。”
“哇哦!你幾歲了?”
“我四歲了。”
“真厲害,咱們交個朋友吧!我叫賀唯一。”
“我叫葉羽墨。”
一個十四歲,一個四歲,就這麼自然的交上朋友了,好像他們看到了彼此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