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瑤掙脫不開,怕再傷到腰沒動,任由陸深將她抱下樓。
司機一看到老板抱著夫人下來,急忙打開後座車門。
陸深將宋清瑤放進後座坐好,自己也跟著上車,還順勢把前後排的擋板放了上來,吩咐司機開車。
前後座位被隔開,陸深周身的壓迫感太強,宋清瑤往一旁挪了挪,挨著車門,頭也轉向車窗外,無形中想要拉開和陸深的距離。
陸深的臉色更是難看,伸手捏住宋清瑤的下巴,強迫她將臉轉過來看向自己。
“宋清瑤,適可而止!”
宋清瑤皮膚白皙又細膩,平日裏稍稍用力都會紅,更不要說陸深這會兒力氣並不小,下巴處清晰的一片紅。
宋清瑤被掐疼了,皺了皺眉卻沒吭一聲,隻是看著陸深。
下一秒,宋清瑤的雙眼被一隻大手遮住,清冷帶著怒火的吻也隨之落了下來,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
宋清瑤猛地被吻住,整個人顫了下,可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加劇烈的掙紮。
腦海裏不斷閃過陸深和許然在一起的甜蜜畫麵。
尤其是陸深專門陪著許然去國外那麼多天,他們肯定也親吻了吧,可能晚上還睡在同一張床上,做過更親密的事情。
一想到那些畫麵,劇烈的惡心感就翻湧上來,宋清瑤隻覺得陸深整個人都是臟的。
“別碰我,我想吐!”
宋清瑤掙紮著避開陸深的吻,隻覺得腰那一處又隱隱有些發疼。
瘋狂憤怒的吻停下,陸深冷冷的看著宋清瑤,眸底染著怒意。
“宋清瑤,怎麼,我讓你這麼惡心嗎!”
“是!”
宋清瑤麵色冷淡,抬手用力抹了抹唇,好似那地方有多讓人惡心不能接受一般。
陸深幽深的眸底神色越發冰涼,整個後座空間內都透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危險。
良久後,陸深嘲諷的冷笑一聲,似輕蔑似不屑。
“宋清瑤,這是你自找的,覺得惡心也給我乖乖受著,想要離婚,你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都別想!”
陸深話落,敲了敲前座,冷聲對司機道:“停車,將少夫人送回陸宅。”
司機很快就將車子靠邊停下,陸深再沒看宋清瑤一眼,直接下車,去了後麵的車子。
沒一會兒幾輛車子從宋清瑤身旁飛速駛過。
沒有了陸深的迫人氣壓,宋清瑤鬆了一口氣,泛紅的眼眶看著離開的幾輛車子,心底悶痛。
宋清瑤沒將陸深的話放在心上,畢竟陸深那麼愛許然,肯定不會讓許然做小三。
現在不過是在氣頭上,覺得提出離婚的那個人是自己所以麵子上過不去罷了,過幾天估計就會同意了。
......
陸深一臉陰沉的上了車後就拿出手機點開小群。
“喝酒!”
冷冷淡淡的兩個字後,安牧時和顧延就冒泡了。
安牧時:什麼情況,這會兒才幾點啊就喝酒???
顧延:心情不好?
陸深:喝不喝?
安牧時:喝!
顧延:喝,喝,難得見你喊一次喝酒,必須喝!
陸深:半個小時後見。
半個小時後,三人在私人會所碰了頭。
這家私人會所是安牧時上大學那會兒玩票興致搞得,雖然是玩票,卻也搞得有聲有色。
會所有幾人單獨的包間,平日裏小聚喝幾杯幾乎都在這裏。
陸深一坐下就連著喝了好幾杯,這可是把顧延和安牧時都給看蒙了。
“我說什麼情況,兄弟,你這是不會是傳說中的借酒消愁吧!”
顧延一看陸深這模樣不由嘖嘖兩聲。
“不會是陸氏集團出什麼大事了吧,你別光顧著喝啊,給我們說說,能幫的兄弟們也好幫個忙!”
安牧時看著陸深頭一回這麼喝酒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幾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對方什麼性子一清二楚。
陸深從小就冷,話更是少,卻素來克製律己,對煙酒女色向來不碰。
哪怕是應酬時,也鮮少有人能夠有資格讓這位陸氏集團掌權人喝酒。
女色就更不用說了。
沒有女人能夠進安城這位太子爺的眼,唯一在陸深那裏被另眼相待的也就一個許然了。
唯一讓他們看不懂的大概也就隻有一年前陸深突然結婚的事情了。
許然雖然不是他們一個圈子裏的,但因為陸深的關係也都認識,在大家認知力,這兩人是遲早要在一起的。
無非也就是還沒有最後捅破那一層窗戶紙罷了。
可最後他們都沒想到,陸深娶得不是許然,會是另一個陌生的女人。
陸深沒開口,隻是端起酒杯朝著兩人碰了碰杯,繼續一口幹了。
一看陸深大有繼續喝的架勢,顧延冷不防的看著他道:“你這總不該是為了女人吧,為情所困?”
“靠,不是吧,難道是許然催著你離婚了?”安牧時猛地看向陸深。
不要說外人,哪怕是陸深的幾個兄弟也覺得陸深早晚會和那個女人離婚,然後和許然走到一起。
畢竟來來往往那麼多女人,唯一能夠讓陸深優待的也就隻有一個許然了。
雖然他們沒見過陸深的那個妻子,也不好評價,不過時不時總會聽到其他人提幾句,總覺得那樣的女人配不上陸深,離婚是遲早的事情。
“這不是好事嗎?離就離吧,說真的你當初突然結婚還真是嚇我們一跳,難道是那個女人不肯離?”
顧延看著自家兄弟陰沉的臉猜測道。
“估計是了,聽說那女人是個小地方出來的,一朝飛上枝頭想要甩了肯定輕易不會放手。”
安牧時也點了點頭,覺得應該就是這個了。
“誰告訴你們我要離婚!”
陸深將杯中酒一口喝下,冷冷的看了眼對麵的兩人。
“啊,不離?”安牧時更摸不著頭腦了,“你不離婚還和那個許然鬧那麼大緋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下一秒就要領證就地結婚呢!”
陸深冷冷的看了眼安牧時,沒吭聲。
顧延畢竟萬花叢中過,倒是看出些不對勁來。
“你總歸不會是和你老婆吵架了心情不好吧?”
顧延話落,陸深麵色頓時一沉,煩躁的扯了扯領口:“沒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