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他一直憂心忡忡,想了許久,還是沒能如願地處理此事。
關於那些事,至今沒消息。
若是再這樣下去,連他都沒辦法保證,這之後是否能找到此人?若是能將此人拉攏,說不定未來,整個楚夏都前途不可估量!
可惜,至今毫無線索。
他光是想著,便是思緒複雜的揉著太陽穴,心情看著難免是有點不悅。
剛才還在針鋒相對的兩人,這才將視線挪了回來。
“父皇 ,我認為此事事關緊要,必須盡快徹查清楚。無論如何,都必須將此人給抓回來,若是有逆天之物出世,必須將其歸為皇室所用,否則一旦威脅到皇室的未來,那就必須先將此人解決了。”
“在他還未完全成長時,先將此人解決,方能有效地保護整個皇室,避免越來越多的黎明百姓陷入危難之中。”四皇子鏗鏘有力,在一旁利索的分析局勢。
可二皇子並不曾這樣想。
盡管他殺伐果斷,像那種實力比他高超巨人,他心生嫉妒。
隻是,這樣的方法實在冒險。
聞言,他站了出來連忙否認:“我認為此事不得如此處理,否則殃及無辜,必然會讓黎明百姓憎恨。何況眼下事情愈發混亂,百姓更是民不聊生,此時應當暫停。”
“不過,到底是有此物還是此人?眼下不得而知,暗地裏應該繼續調查此事。”
二皇子自認為自己想的辦法比較好。
不管是從任何一個角度發展,就他現在口中所說,一來是為了那些黎民百姓。免得他們繼續民不聊生,間接導致這些人對皇宮的事意見越來越大。
二來,也確實是因為眼下事情實在嚴重。
他們這樣大張旗鼓的調查對方的身份,開始不斷徹查此事。隻會讓對方小心提防,又怎麼可能會露出馬腳,而他們又怎能在短時間之內調查到呢?
二皇子口中所言甚是。
楚堅聽聞,也十分認可自家二皇子所說。
楚夏皇點點頭,“二皇子所言極是,眼下確實不得太過肆意。畢竟,這幾日一直都在調查此事,可是關於這些消息,就像是有人故意要將其全部都隱藏,使得我們至今無法調查到線索。”
“還有那些百姓,已經有不少人在抗議。”
楚夏皇顯然心情不悅。
他一直在調查此事,就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一直想著必須揪出此事。
然而......
卻毫無消息。
光是聽著,他就焦頭爛額。
這都已經過去多長時間,然而此事卻始終沒能處理掉。眼看著危險很有可能繼續擴大。他心情始終是煩亂,眼下就隻想趕緊的找人去解決這個問題。
“父皇,我認為這件事情還是得要從長計議。”二皇子挑釁的看了一眼四皇子,高高在上,又是居高臨下的晲了眼,那叫一個得意:“不管怎樣,此時必然是不能,引起禍端。”
“一旦事情越鬧越大,那必然混亂不堪。因此,一來是從長計議,二來則是好好的處理一下黎明百姓的事,以免他們心中產生巨大意見,而間接導致,事情混亂。”
“其次還是依照我剛才所述,好好處理此事。”
......
二皇子還算是有點腦子,就他如今說的這番話,引得前方的楚夏皇很是滿意。
聞言,他想想這一次做事確實是魯莽過頭。
當時。
他就想著揪出對方,先看看具體是什麼情況。
內心自然是有些惶恐,若是事情他無法控製,那必然對他這個環境造成巨大威脅。光是想想,他心尖就已經惶恐不安,特別是最近這幾日,實在心驚膽戰。
四皇子還想接著往下說,奈何楚夏皇的注意力,完全被二皇子說的這番話給吸引的視線。到底是覺得他口中所言甚是有道理,自然也是想要按照他說的去做。
可問題是,四皇子嫉妒了。
他把這些事情全部都記恨到心裏,一件又一件的事,全部都記得清清楚楚。遲早有一天,他一定會找二皇子複仇,絕對不會讓這家夥欺負到他頭上!
心裏想著,眼神凶狠。
不多時,二皇子卻隻是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有些囂張跋扈。
看!
在父皇心裏,最看重的隻有他這位二皇子。
四皇子又是什麼東西?
在二皇子跟前,他隻有靠邊邊站的資格,有什麼資格跟他搶呢?於是,某人更是囂張,光是那眼神,便是止不住的嫌棄。
某人在旁邊,恨的牙癢癢。
他算是徹底記恨了,二皇子就是故意挑釁他!
忍無可忍的他,麵色極致陰沉,偏偏有父皇在,他們實在是不敢亂來呀!
此時。
百姓這裏民不聊生。
眼下看著生靈塗炭,那些人更是跪地哭泣,哭的甚是可憐。
嚎啕大哭的他們,眼看著至親被剝奪。他們也是想盡辦法把孩子給搶回來,然而......
無濟於事。
與此同時,江湖上各路豪傑紛紛齊聚京都。眼前這一幕屬實是把這些實力強大之人給震懾的原地不動。光是現場的情景,便是令他們大為吃驚。
這裏,與想象中的不一樣。
這裏的百姓哀嚎連天,大多數的人都是眼睛哭的紅腫。看到那些奇裝異服甚至陌生的人,他們連忙跑到屋子裏,快速的關上了房門,不敢有半點耽擱。
就這一幕,光是看著就覺得疑惑了。
“這是什麼情況?楚夏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為什麼會發展至此?”剛來到這裏,那肯定是不太了解這邊的情況,大多數的人都是滿頭霧水的看著。
旁邊那個刀疤痕男人,雖然長得老氣橫秋,也一副很凶的樣,但人家卻摸著後腦勺,一臉困惑的看:“我也不知道。我才剛來到這,就發現這裏氣場實在不對。”
“你瞧著這些人的臉,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驚恐萬分的事。就這些百姓似乎都挺害怕,還有就是官府這邊也不知道在搜索些什麼東西,連帶著一個小小的嬰兒,竟然也不放過!”
言語間充滿了不滿,總覺得楚夏跟他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