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霆就那麼居高臨下看著眼眶紅腫神色憤恨的裴胭媚。
“你覺得呢？”
他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聲音淡漠無情，仿佛高高在上的神，能主宰這世間萬物，還有裴胭媚本就飄搖的人生。
裴胭媚早已流不出眼淚了。
半晌，她忽然起身往外走，腳步踉蹌卻堅定。
然而還未等手觸碰到門把手，陸啟霆追上來，從背後抱住她的腰，幾乎不費一絲力氣，便將她抱起來，扔回到床上。
“我讓你走了嗎？”
他盯著裴胭媚的臉，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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