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孟乾欣便被人狠狠給了一巴掌,她重心不穩悶哼一聲倒地。
周身被淡淡的茉莉花香包圍,手腕也被人攥住。
薑如月神色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別跟狗置氣,走吧。」
我瞅著癱坐在地的孟乾欣,不由地皺了眉。
壞了,狗子風評被害。
孟乾欣最愛麵子,她出了糗,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
她佯裝整理頭發的模樣,從地上爬了起來,聲音帶著明顯的嘲弄:「薑如月,你真是餓了,這種被我玩弄了幾百遍的男人,你也要?」
薑如月的臉色喜怒難辨,不輕不重地回應她:「如果不能管好自己的嘴,我不介意動用所有金錢和人脈把你封殺。」
「你......」孟乾欣被她的話噎住,轉而把矛頭指向了我。
「陸億恒,別鬧了,你在薑如月眼裏頂多是一時新鮮的玩具,等她玩膩了就把你扔了。」
「你現在回頭,我還能不計前嫌地接納你。」
孟乾欣的聲音帶著三分得意和七分自以為是。
我走到了她麵前。
「我就說,你肯定......」見我回來,孟乾欣露出了得逞地笑。
卻不承想,下一秒,她就又挨了一巴掌。
我使的力氣不大,但成年男人的殺傷力不小。
她失聲尖叫,癱倒在地。
我蹲下身,黑色的皮鞋鞋麵在她眼前。
我眼眸中的清澈愚蠢被陰狠毒辣替代,一字一句罵她:「回你媽。」
「還有,你家裏的鏡子該換成啞光的了,不僅油膩還卡粉,還看不清楚自己長得有多醜嗎?」
孟乾欣不怒反笑,輕輕親了一口我的皮鞋鞋麵:「陸億恒,你隻是一時衝動,你一定會後悔的。」
呸,死渣女這一世怎麼變得又變態又瘋。
我被惡心到了,連忙跟著薑如月離開了。
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孟乾欣笑得更加狂妄。
勞斯萊斯內,後座上的我和薑如月離得老遠。
不知是薑如月的氣場過於強大還是車內空間過於狹小。
我隻覺得好熱。
緊接著,頭腦也有些發暈。
我驀然想起上一世我也有這種感覺。
上一世是在婚禮晚宴過後,我便覺得身上火熱難耐,頭腦也有些不清醒。
可孟乾欣知道後沒有絲毫的擔憂,她說她對我的事沒有絲毫興趣,讓我自己去衛生間洗把臉。
從衛生間出來後,我的頭更重了,迷迷糊糊間隻覺得一雙手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
隨後,孟乾欣帶著怒氣的聲音便響徹耳邊。
清醒過來後,我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藥,差點被陌生女富婆帶走。
幸好,孟乾欣來得及時。
從那之後,我更加感激孟乾欣了,對她也更加深情和殷勤。
重來一次,我怎麼還是中招了。
難道是那杯周琰遞過來的那杯飲料?
思索間,藥效上頭。
在藥物的催促下,我麵色潮紅,不由得呼吸急促。
小腹下麵火熱,令人難以忍受。
薑如月也看出了我的異樣,她美豔清冷的臉上顯出狐疑的神色。
身體的反應比大腦更加誠實。
看著她充滿冰山美人的臉龐和惹火的身材,雙手不禁攀附上了她的身體。
她身上冰冰涼涼,蹭起來很舒服。
我的唇略過她臉上許多處,留下星星點點的印跡,氣氛曖昧至極。
我意亂情迷,她卻始終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