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來我病房的顧子行眼神閃躲，明顯心虛。
我明知故問：
“昨天你去幹嘛了？蘇瑤還好吧......”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子行不耐煩地打斷：
“有什麼好問的！”
我識趣地閉上了嘴。
顧子行為自己的失態跟我道歉：
“南初對不起，我隻是有些累了。”
我垂下了眼睫。
顧子行削了一個蘋果，喂到我嘴邊。
“子行，你忘了嗎，待會我就要進手術室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從......”
顧子行的蘋果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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