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和司敘的婚姻隻是一場變相交易。
但是在外人眼中,我就是司太太,必要的應酬都要參加。
司敘摟住我的腰借我倚靠在他的胸膛。
“沈梨,你先去休息室,結束的時候我去接你。”
他的體貼惹得名媛闊太驚羨不已。
司敘就是這樣割裂。
在喝醉酒將我當成林音時,他會將所有的恨意發泄在我身上。
用粗暴的方式對待我,逼迫我承認隻愛他。
可醒來之後,又會彬彬有禮地向我道歉。
並不因為我是他花錢買來的替身而隨意對待。
現在也是。
他注意到我的無措,為我找借口開脫。
讓我對他的愛反複推翻又重建。
在宴會上,我碰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溫逢。
我的老主顧。
他花錢雇我當過一周的替身。
沒有資料,他甚至說不出喜歡的對象的模樣、性格和故事。
他隻要我陪在他身邊吃喝玩樂,打消了剛入行新人的恐懼和不安。
可惜他太窮了,付不起之後的錢。
所以在這場名宴上看見他讓我驚異不已。
“沈梨,聽說你結婚了。”
我尷尬地笑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掏出一塊手表送給我,解釋說當年本想送給我,但是沒錢。
我推拒不下,最終還是收下了。
簡單的寒暄幾句,他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我索然無味地回到休息室,等這場宴會結束。
可司敘又給我找事。
他將我壓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逼迫我交待剛剛的男人是誰。
有病。
晚宴上喝這麼多。
我害怕他在休息室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連忙搪塞過去。
“是來打聽你的,想跟你合作。”
可司敘不信。
他從我的手提包摸出那塊手表,讓我解釋。
我伸手奪下手表握緊拳頭,畢竟是別人送我的禮物。
“拿出來。”
我將手背在後麵往沙發角落縮。
他卻好似被刺痛般的開始羞辱我。
“結婚了怎麼還這麼不知廉恥。”
我仍縮在一角不回應,也不看他。
對於我的沉默,司敘總有方法懲治。
他提起我的後頸將我拖到門邊,作勢要打開門。
“要不要讓他看看你有多爽。”
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司敘,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我不是林音,不是你死去的白月光。”
他停下動作愣了片刻,轉而開始扒我的衣服。
表情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可怖。
我不知道休息室是否有監控,也不知道門外是否有人在守著。
我無畏地反抗對司敘來說不值一提。
他還是那麼做了。
我一口咬在他的肩側,鮮血充滿我整個口腔。
可司敘一聲都沒吭。
他在親吻我眼側的淚,撫摸我的發絲。
“司敘,我恨你......”
我終究還是變得如此不堪。
怎麼能這麼沒有尊嚴。
“恨我吧。”
手表被他隨意丟在地上踩碎。
臨走前,我想撿起地上散落的零件。
司敘卻要拿溫逢的事業來要挾我。
“沈梨,你確定手表比他辛苦十年奮鬥來的事業重要嗎?”
我扭頭挽住他的胳膊,擺出得體的表情。
“司先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