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港市人人聞風喪膽的大哥大。
一時心軟撿了個小女友,誰料她竟是頭披著羊皮的狼。
後來,她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笑著逼近:「寶貝,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傷害你的。」
我以為她是想要謀權篡位,要當大姐頭。結果她覬覦的竟然是我這個人。
......
「司年,昨天我看到你進了夜總會,還聽到裏麵的人說,你找了幾個漂亮小姑娘去侍奉?」
莫萊舉著匕首在我臉上重重地拍了幾下,又順著我的臉頰一路遊走到喉結處,「她們的身材好嗎?」
我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隻能淡漠地看著她。
沒想到前一天還跟我表忠心的小羊羔,如今搖身一變,竟是隻張牙舞爪的狼崽子。
回想起之前聽人說過的,莫萊是朵帶刺的食人花,養在身邊可得多幾個心眼。
那時候我沒把這話放在心上,畢竟我是誰?就算帶刺,我也能把刺薅禿了把她馴成我身邊最忠心的狗。
然而才過了一天時間,我就成了她刀俎下的魚肉。
真他媽打臉。
見我久不回話,莫萊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耐,抵在我喉嚨上的刀子又遞進了幾分,整個人也跪在了我身上。
「司年,回答我。」
「你把我抓到審訊室,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莫萊抿著唇沒有回答,但我從她的眼神裏卻看得出她的耐心正在逐漸消散。
我冷笑:「能在那當頭牌的,自然是不錯的。」
莫萊眼神瞬間沉了下來:「司年,你真的不怕死嗎?」
「你會殺了我嗎?」我舔了舔唇,視線落在她微微顫抖的手上,「你敢殺嗎?」
莫萊沉默,半晌她又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司年,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在哪兒嗎?」
我挑眉,沒出聲。
「當時我就在門口外麵,聽著你和她們的聲音,替你擋下了一波又一波想要來暗殺你的人。」
「哦?所以你現在是在抱怨我麼?」我稍稍眯起眼睛,難怪我在她身上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原來不是我的錯覺。
但那又怎麼樣,這麼多年我都是在刀尖上舔血,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就算她要背叛我,我也能理解。
莫萊搖搖頭:「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怨你。」
「隻是我心裏一直想不明白,你一直對外說我是你的女人,可你卻從來不碰我,寧可去找那些肮臟的垃圾。」
我愣了愣,覺得她這個說法有些可笑:「所以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讓我碰你?」
「司年,難道這麼多年你就沒有感受到我的心意麼?」
她騰出一隻手,滿眼癡迷地撫上我的唇角,「我自認為自己不會比她們差,為什麼你就不能和我試試?」
我還真是被她不要臉的行為給氣笑了,長這麼大,這是我頭一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強迫著幹這事兒。
「莫萊,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莫萊手上一抖,刀尖直接在我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她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斯年,你知道麼,你現在這個樣子隻會讓我更興奮,更想欺負你。」
有病!
莫萊他媽的就是腦子有病!
雖然說混黑的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癖好,但像她這種想要衝主的,還真是沒見過!
媽的!
在我不斷的咒罵聲中,莫萊依舊我行我素地解開我襯衫的扣子,那皮質手套觸碰在肌膚上瞬間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司年,除了我之外應該沒有人敢這樣碰你,對吧?」莫萊笑了笑,自顧自地回答,「也是,除了我誰還有這樣的膽子。」
她走到桌子前,從托盤裏拿起一支針管給我注射了不知道什麼藥水。
在等待藥效發作的時間裏,她又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了一個相機,固定好支架後對準了我這邊。
「司年,這一次,好好重新認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