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明扶了扶額頭,下一秒,凶道:“你昨晚一整晚留在這?誰允許你待在這裏的?”
衛如故見她一醒來便這般精力旺盛地發脾氣,心中知曉她已經沒事,於是便故作委屈:“昨夜我守了你一夜,還救了你,你就這般無情對我?脾氣這麼壞,當心以後嫁不去。”
“我呸!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江月明冷哼了一聲。
沒想到衛如故竟然順著話繼續道:“若是嫁不出去,我可以娶你。”
這一番赤裸裸的表白徑直讓江月明臉一頓火辣,像她在二十一世紀活了二十幾年,就是因為脾氣太火爆,被稱為母夜叉,從未被男人示好過,今天衛如故這一話,直接讓她聽得耳根子都紅了。
“滾,少占老娘便宜!”江月明氣急敗壞威脅著,突然響起昨晚巡撫一事,警惕有又狐疑的目光盯著衛如故,逼問道:“昨天,我酒醉的時候,看到那梁無忌似乎很怕你?”
“我打的他手下滿地找牙,他能不怕嗎?”衛如故似笑非笑說著。
江月明卻半信半疑:“他可是巡撫?會怕你一個馬夫?”
而且,他昨晚吃了虧,今天竟然沒有過來鬧事?!
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衛如故聽到江月明對自己這麼警惕。
他也是知道麵前這個女子並不是那麼好騙的,他知自己這身份在剛才確有暴露。
不過此時應當尋個法子推遲過去才是。
衛如故一臉嬉皮笑臉的湊到了江月明,身前臉上滿是笑意,一手抓住她的手。
“如果我說我並不知曉,你又該當如何,再說了,我早就說了我是一個馬夫,不過穿著華麗了些,身上有些功夫,那巡撫不過就是個草包蛋子,受不了別人威脅的,自然是落荒而逃,不過你且放心,隻要我在這裏一日,一定不會讓你遭受什麼痛楚的。”
江月明聽到衛如故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隻覺得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真的受不了,一個男子這麼嬉皮笑臉的對自己說話。
而且還說這樣油膩的話,她怎麼會看不出來他身上有別的身份,還把她當做三歲孩童一般欺騙,真是搞笑。
江月明拿起身邊的一個大勺,猛的一下敲在桌子上麵,指著衛如故厲聲喝道道。
“你少在我麵前放洋屁,我又不是個傻子,你說你是個馬夫,我便覺得你是個馬夫嗎?而且剛才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請速速交代你的身份,不然以後你就別想到我這飯店裏麵來,老娘不招待了,趕緊給我滾。”
江月明本來就覺得衛如故在自己麵前十分礙眼,現下有機會叫他滾蛋,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
而且還做那種讓人惡心的舉動,真是普信男。
衛如故聽到江月明這麼一連串的罵著自己,隻覺得十分新奇,反而更加激動了。佯裝不明白的樣子,扭過頭去詢問江月明。
“不知姑娘口中所說的放洋屁是何意,我怎麼從未聽過,你倒是同我說教說教,讓我好好學一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