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又說：“在國有企業，做事先做人，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怎麼現在到了駱七這兒你就犯糊塗呢？”
李沛硬著頭皮爭辯道：“咱就不能給研究所留片淨土嗎？讓駱七好好地做他的研究。”
“是留一片淨土，讓駱七好好研究？還是讓駱七不要變，隻對你一個人好，對你一個人言聽計從。”
老陳的話像是一柄利刃，直刺李沛的心窩，她看著老陳像是不認識這個一起共事了五年的人，半晌李沛都沒從這句話裏緩過這個勁兒，看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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