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夏芒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叫林昭主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不是說了嗎,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形狀了。”
林昭看著驚慌的女人笑了起來。
他要看的就是這個,簡簡單單的報複不可能有用,隻有讓夏芒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才行。
“好了,不要嘰嘰喳喳的,先給我脫鞋,我累了。”
說著,林昭將雙腳靠在茶幾上,眼神輕佻地看著夏芒。
“你在做夢!”
話是這麼說,夏芒的手卻開始自己動了起來。
無論她對著林昭罵得如何難聽,無論臉上有多少不情願,可終究如同仆人一般,乖乖為林昭脫下了鞋子。
“好了,現在去換衣服吧。”
林昭隨意地揮了揮手,旋即閉目養神,似乎夏芒真的就是仆人一般,完全沒把她放在眼中。
“等著,你給我等著,林昭!”
嘴上和行動完全不統一的夏芒走了後,林昭這才緩緩睜開眼來。
搜魂術和神魂印記一樣,都屬於神霄子臨走前傳授給自己的。
隻不過神魂印記屬於雷火天眼的專屬技能,瞳術的一種。
這個瞳術還是林昭這次修煉晉級之後掌握的。
林昭轉頭看向一旁驚慌的女仆。
“去給我準備這些東西。”
如今夏芒這個夏家實際的掌管人都對付不了林昭,一個女仆又能如何?
她隻能按照林昭的吩咐去準備東西。
片刻之後夏芒回來,身上穿著和剛才女仆一樣的服侍。
隻是相比之下,緊繃著勉強穿下服侍的夏芒看起來更具一番風味。
其胸口的紐扣仿佛下一秒就會蹦飛出來。
再加上夏芒屬於高挑型的美女,黑色白邊的裙擺更難遮掩雙腿的百皙。
“林......主,主人,我回來了。”
林昭緩緩睜開眼,仿佛剛從睡夢中醒來。
若不是那雙眼正上下打量她的嬌軀,都要以為他是真睡著了。
“嗯,先來把這個簽了吧。”
啪。
林昭將一份協議放在了桌子上。
“股份轉讓協議”幾個字刺得夏芒眼疼。
“林昭,你腦子沒問題吧,你覺得我會簽......”
當自己的手拿著筆,慢慢翻開協議,夏芒開始慌了,甚至顧不得去嘲諷林昭,隻顧得上用力去阻止自己的手。
可一切都是徒勞,無論夏芒再怎麼掙紮,當白紙黑字簽上,按下手印的那一刻一切都已成定局。
林昭滿意地拿起協議看了一眼。
盡管這些股份並不是當初父母留下的全部,但至少也收回了部分。
“林昭,你到底用了什麼邪術,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別怪我叫人。”
直到此刻夏芒也不理解,明明不想這麼做身體卻不聽指揮。
她還發現,隨著時間推移,在她想要反抗林昭之時腦海中就會出現與自己相反的想法。
“你想了解嗎?”
林昭站起身來,一把抓住夏芒的手腕,毫無顧忌地打量著眼前的夏芒。
“就如同那天在浴室了解我一樣。”
“你這個無恥下流之徒,你給我閉嘴!”
林昭的話就仿佛催命符一樣,浴室中的畫麵和感受如同潮水一般湧入腦海中。
說話間,夏芒使勁用手拉著裙擺,似要將所有肌膚都遮住,不給林昭任何可乘之機。
可越是用力,越是顯得夏芒欲拒還迎,林昭食指大動,一把摟住夏芒開始揉-捏。
“不要,你放開我。”
夏芒的臉如同火燒一般,腦海中那抗拒自己的意識又出現了。
就仿佛自己的另一個意識在說:順從他,順從他。
“姐姐,我回來了!”
忽地一聲高呼,一個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女出現在客廳中。
手中拖著行李的她問道:“姐姐,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就一定要怕林昭那個廢物啊,你是不是太大驚小怪......啊?”
“夏沫?”
望著突然回來的妹妹,夏芒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現在被林昭從後麵抱住,衣服淩亂。
更何況還穿著從來都不可能去穿的女仆裝任由林昭作為。
這樣的形象被看到不如死了算了。
“林昭,你個混蛋對我姐姐做什麼!”
放下行李,夏沫雙目含煞,擼起袖子就衝上去對著林昭踢出一記鞭腿。
她自信這一鞭腿能讓林昭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下一秒幻想就被打破。
林昭伸手抓住了夏沫的腳踝:“手感不錯,就是人有點暴躁。”
夏沫渾身發寒,連忙將腳抽了回來。
她一臉驚異,眉宇間的自信瞬間消散,緊跟著夏沫不再言語,直接拿出手機威脅。
“死瞎子,你給我等著,對我姐動手,我要廢掉你隻需要一個電話!”
“哦?”
林昭那對如同深淵深不見底的眸子中沒有任何情緒。
他隻是緩緩伸出手。
“嗬嗬,現在求饒晚了,我要讓你死,不,死了便宜你了,剛剛你用那隻手碰我姐的,我就要廢掉你那隻手!”
伴隨著夏沫囂張跋扈的威脅,林昭手已經落在了一旁的石壁上。
那即使是推土機來都要砸幾下才能破碎的牆壁,在林昭手放上去的瞬間伴隨著一聲巨響,瞬間化為齏粉!
猶如剛才這麵牆就不存在一般。
“叫人吧,我在這等著。”林昭淡淡看著她們。
此刻林昭的聲音猶如地獄中傳來,冰冷刺骨。
兩姐妹這才明白,她們在林昭麵前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啪。
兩姐妹跌坐在地上,滿眼絕望。
能徒手讓石牆飛灰,那林昭殺了她們兩個豈不是比探囊取物還簡單?
可笑的是,剛才她們還想著如何殺了這個怪物。
“怎麼了夏沫,腳疼站不起來嗎,要我給你揉揉腳嗎?”
林昭在夏沫愣神之時,走到了夏沫麵前,緩緩抓住夏沫的腳踝。
這一秒,無數的恐懼猶如螞蟻回巢一般湧入,夏沫失聲道:“不,不要,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
再如何囂張跋扈,夏沫終究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在潮水般的恐懼麵前隻會有求生本能。
現在她隻想活命。
“不要殺我,求你......”
她祈求林昭,那雙抓著自己腳踝的手,就如同架在脖子上的鐮刀。
而她再也顧不上其他,連忙扯開衣領露出一大片雪白。
臉上勉強扯出一副難看又充滿恐懼的笑容。
“不,不殺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