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江黎神血被奪,慘死江家。
而獲得神血的江塵,靠著一半神血覺醒了金色神靈,名震全國。
那擁有全部神血的他又能覺醒怎樣的神靈呢?
這不由的讓江黎有些好奇。
突然,“哐啷”一聲巨響打斷了江黎的思緒。
一名流浪漢毫不客氣地踢開了鐵皮屋的門,手中緊握著一把從垃圾堆裏翻找出來的鏽跡斑斑的菜刀,凶神惡煞般了進來。
江黎麵色一沉,這流浪漢正是昨天欺負秦可卿的那個。
“小子!沒想到你來頭不小啊!”流浪漢邪笑著,“竟然跟江家扯上關係了,而且看樣子,他們被你的血好像挺感興趣的。”
江黎瞬時警覺,隨手抄起身邊的一條木板凳作為防備,臉上的表情由愕然轉為戒備。
流浪漢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揮舞著菜刀步步逼近。
他猛地向前衝刺,菜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駭人的軌跡。
江黎眼疾手快,腳下一蹬,借助板凳擋住流浪漢的攻擊。
菜刀撞擊在木凳上,碎屑四濺,但終究沒能觸碰到江黎的身體。
他借勢反擊,一記肘擊直接命中流浪漢腹部,隨後反手奪過板凳,重重砸向對方手腕,使流浪漢手中的菜刀落地。
流浪漢痛得悶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
江黎已抓住機會,一個箭步上前,將阿強推向門外。
隨後,迅速關門並反鎖,確保自己暫時安全。
門外,流浪漢疼痛難忍,捂著手腕,憤怒而又無奈地咒罵了幾句,最終不甘心地離開了。
江黎依靠在鐵門上,那顆變強的心愈發的強烈起來。
若是他覺醒了神明,給這個流浪漢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般肆無忌憚。
江家別墅內。
江芷若正繪聲繪色的將今日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繪一番,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能煽動 情緒的細節。
“逆子!他這是徹底不顧江家的臉麵!”江玉堂拍案而起,聲音在寬敞的大廳裏回蕩,震落了幾片梁上的灰塵。
“哎呀,虧我還那麼心疼他,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啊!”宋佳人秀眉緊鎖,滿心憤怒。
在她懷中的江塵,此刻卻是一臉無辜,假意懊悔地搓著手掌。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沒用,才把江黎哥氣的離家出走的......”江塵苦澀的表情配合著他的話語,卻掩飾不住嘴角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三位姐姐紛紛圍過來,輕聲細語地安慰著江塵。
江 青顏輕輕拍了拍江塵的背,溫和地說:“小塵,別自責了!這又不是你的錯!”
江星月此時也附和道:“就是,不識好歹的狗東西,早知道他是這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就該讓他在貧民窟裏自生自滅!”
她邊說邊細心地幫江塵整理著衣領,眼神中流露出對弟弟的信任與期待。
江芷若怒容滿麵,柳眉倒豎,憤慨不已地啐道:“今兒要不是大姐攔我,我非將他給撕碎不可!”
江塵故作羞愧,低垂的眼眸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狡黠光芒,他回應道:“謝謝姐姐們關心!”
“可......可要是沒有江黎哥的神血,我覺醒不出好的神靈怎麼辦?到時候我豈不是辜負了各位姐姐對我的疼愛啊!”
“傻孩子!不要這麼說,無論你覺醒什麼神靈,父母以及姐姐都會想曾經一樣愛你的,不要多想!”宋佳人安撫道。
江芷若更是按捺不住,霍然起身,恨恨地跺了跺腳,大聲嚷嚷:“不管怎樣,我這就去找他回來,讓他把神血交出來!”說著就要往外衝去。
此時一言不發的江玉堂終於再次開口,“給我站住!”
“父親!”江芷若不甘道:“難道您就忍心看著小塵這一生就這麼毀了嗎?”
江玉堂冷著臉:“就江黎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就算身懷神血,也被他這拙劣的品性給敗壞了。”
“這種神血不要也罷!”
“可沒有神血,小塵弟弟怎麼辦?”江星月開口道。
“我自有辦法!”江玉堂似乎是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朝著宋佳人懷裏的江塵招了招手,“孩子!你跟我來!”
說著便朝著後院走去了。
江塵雖心懷忐忑,但還是跟了上去。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薄霧灑滿青州市的大街小巷,仿佛整個城市都披上了一層金黃的輕紗。
市人民廣場熱鬧非凡,早已布置得如同盛大慶典一般 。
巨大的封神台矗立中央,其上鑲嵌的符文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映照出莊嚴而又神聖的氣息。
而今日的廣場更是人潮如織,比過年趕集還要熱鬧數倍,所有人都懷揣著激動與期待的心情。
尤其那些身懷神靈血脈的年輕人,他們都在心中祈福著,希望能覺醒一個好的神靈出來。
畢竟這關乎他們的未來走向。
江家一行人早早抵達,他們在前排就座,離市長僅幾步之遙。
江玉堂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麵帶微笑卻又不失莊重,與一旁同樣盛裝出席的妻子宋佳人並肩而立。
宋佳人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珍珠項鏈,目光慈愛地望著不遠處的兒子江塵。
她的內心擔憂卻藏而不露,
江塵身穿一件定製的白色禮服,氣質清雅。
他看著前方舞台,暗自握緊拳頭,感受到掌心微微滲出的汗水。
江星月體貼地站在他旁邊,她的眼神裏滿載著鼓勵和支持,一手搭在他肩上,傳遞著溫暖與力量,“小塵,別緊張,無論結果如何,你都是我們心中的驕傲。”
“就是,不要有壓力!”江芷若也出聲安慰道。
隨著市長洪亮的聲音宣布儀式開始,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聚焦在舞台上。
市長親自走上前來,舉起手中的權杖,宣告覺醒儀式正式拉開帷幕。
一道道炫目的光束從天空直射封神台,氣氛緊張又神秘。
人群中,江黎冷漠的看著那其樂融融的江家,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他看向一旁四處張望的秦可卿,嘴角微微上揚,相較於血脈上的家人,他更在乎眼前這個毫無血緣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