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沒多久,就聽說,薑茶茶因為曾經的遭遇得了抑鬱症,去國外治病了。
而且,他和她已經是圈內公認的一對。
想必,他是心疼她,才來報複我吧。
可我不介意,極盡病態的思念讓我格外痛苦。
哪怕他是來傷害我,我還是想再看看這張和他相似的臉。
他把我帶去宴會,找個理由躲在一邊,看著圈子裏的熟人對我冷嘲熱諷。
過後他心疼地吻著我,說不能得罪他們,讓我忍一忍。
他暗中操控媒體,說我不知羞恥勾引他,他念著舊情,勉強忍受。
每次出門總有人指指點點,有膽大的還會衝我吐口水。
他在我麵前表現得格外氣憤,痛斥媒體太過分,讓我不要在意,很快就能過去了。
他故意讓薑爸薑媽,還有之前的弟弟看到我,任由他們出言侮辱,冷眼指責。
他滿臉歉意,“抱歉,我以為你思念他們。”
......
我都默默承受,沒有一點怨言。
別人嘲笑我說落魄了反而成了癡情種,我隻笑笑不回答。
他卻來回轉變著,從剛開始的看好戲,變成了震驚,最後成了憤怒。
某個晚上,他渾身酒氣,撞開我的房門,把我從床上揪起來,質問:“你不委屈生氣?”
濃重的酒精味撲麵而來,我忍著翻騰的胃部,不由自主地抬手輕撫他的臉。
麵對這副眉眼,我怎麼也看不夠,又怎麼會對著他生氣?
我眼裏滿是無所謂,說:“不生氣,隻要能留在你身邊就行。”
他一下變了臉,暴力撕開我的睡衣,狠狠地咬著我的唇,“你到底在看誰?我是林知秋!”
在他知道我不是第一次的時候,他掐著我的脖子的手開始用力,惡狠狠地說:“你怎麼敢?”
“那個人是誰?”
我一動不動,憋紅了臉,任由窒息感湧上來。
在我以為要死的時候,他淡然地鬆開手,離開我的身體,“你這麼臟,別有什麼病,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他在胡說,趙棠很健康,而且他隻有我一個人。
家庭醫生來給我檢查,說我很健康,沒什麼疾病,隻是心有鬱結,身體有點虛。
他摸著我的腦袋,眉眼彎彎,格外愉悅。
他說:“你對我不滿要說出來。”
“那個人是誰,我也不計較了,以後你隻能有我。”
“我昨天喝醉了,很多事都不記得了,你不介意吧?”
鼻尖是熟悉的味道,這是我花了很多功夫找到的香水,很像趙棠身上的氣息。
我抱住他,忍不住貪婪地吸食他身上的味道,說:“我也記不太清了,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摟著我腰的手緊了又緊,最後說了句:“無論我做了什麼錯事,你都會原諒我吧?”
我吻上他的唇,“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討厭你?”
這次,他格外溫柔,我好像又回到了趙棠懷裏,我忍不住哭泣:“你終於舍得來夢裏看我了?”
他頓了頓,捏著腰間的大手不住地用力,他啃著我的肩膀,留下一道又一道齒印,咬牙切齒地說:“你是在想我嗎?”
我看著他猙獰的麵孔,淚水直流。
他怎麼又不像了?
見我不回答,他在床上發了狠地折磨我。
第二天,我直接發了高燒。
這以後,他每次做這種事總是格外粗暴,帶有一種懲罰的意味。
沒多久,我就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