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奎被鐘雲欽他們抓住,小芸卻是逃跑了。
剛開始,林奎還擺出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態度,結果被穆凱打了一頓後,終於老老實實的交代薑晚晚在哪。
來到那個房間,鐘雲欽和穆凱看到一絲不掛,滿身是傷的薑晚晚時,怒火攻心。
“你這個雜碎!”穆凱目瞠預裂,抬腳就對著林奎的襠踢了過去。
一聲慘叫,林奎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胯/下哀嚎。
鐘雲欽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薑晚晚身上,若不是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他此時的雙手竟在顫抖。
穆凱眼底布滿濃濃的傷痛,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薑晚晚,他不敢想象昨天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把他帶回去,我要親手廢了他。”鐘雲欽用外套把薑晚晚裹住,然後抱在懷裏,目光淩厲的看著地上哀嚎的林奎說道。
醫院
薑晚晚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穆凱正在給她清理身上的傷口。
鐘雲欽神色凝重的站在一旁,沒有誰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鐘先生,我們需要給夫人進行一個全麵檢查。”醫生突然出現,表情非常嚴肅的說道。
穆凱和鐘雲欽兩人對視了一樣,然後默許醫生帶薑晚晚去檢查。
此時他們誰也沒想到,醫生口中的檢查,不是薑晚晚身上表麵的傷,而是另一個潛藏許久的致命因素。
“你留在這裏照看她,我去處理那個人。”鐘雲欽沒忘記,那個侵犯薑晚晚的男人,還被關在鐘家。
......
鐘家地下室,鐘雲欽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已經被教訓過的林奎。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他跪在鐘雲欽麵前,不斷的向鐘雲欽求饒。
不過,因為缺了牙,說話都漏風。
鐘雲欽對林奎的求饒視而不見,看到眼前這個男人,他滿腦子都是薑晚晚那副模樣,使他更加憤怒。
“你以為,動了我的人,還想活著從這裏出去麼?”鐘雲欽語氣冰冷,落在林奎的耳中,就像催命符一般。
“唔錯呐…呢雞饒了唔吧,唔真滴…”一句不成調的話從林奎口中吐出。
話還沒說完,鐘雲欽抬腳就對著他的臉踹過去,然後對一旁的手下說道:“把他扔進海裏喂魚。”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林奎的命就到這了。
解決了林奎,鐘雲欽回到書房,終於泄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鐘雲欽拉開抽屜找煙的時候,不知碰了哪,掉出一個U盤。
鐘雲欽疑惑的撿起來,隨後插到自己的電腦上打開,一封遺書就出現在他眼前。
這封遺書不長,卻交代了很多事。很多鐘雲欽不知道的事情。最後,當他看見遺書的落款人時,鐘雲欽整個人愣住。
也在此時,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劃破的寂靜。
鐘雲欽木納的接起電話,還來不及出聲,就聽到電話那頭的穆凱說道:“雲欽,晚晚的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說,暖暖患有骨癌。”
骨癌!
她也患了骨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