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鐘雲欽在仆人麵前為薑晚晚出了頭之後,她在鐘家的日子可算是好了不少。哪怕鐘雲欽和穆凱兩人都不在,也沒有人再欺負她半分。
時間一晃,她回到鐘家也有一個月的時間,那些本來都認為她在裝傻的人,看著這些日子裏傻乎乎的薑晚晚,不得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傻了。穆凱也對她進行了多次檢查,實錘了她智力受損。
“如果一個人想裝傻,沒有進行係統檢查的話,是可以一直偽裝下去的。可是晚晚的情況,分明就是腦部受傷的後遺症,因為沒有誰能夠躲開係統檢查。”穆凱收起聽診器,表情凝重的說道。
原本,他也以為,薑晚晚是在裝傻。
鐘雲欽抿唇不語,看著躺在床上睡著的薑晚晚,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再次滋生出來。皺了皺眉,鐘雲欽非常討厭這種抓不住的感覺,就像溺水一樣。
“還有,我剛剛檢查時,發現晚晚的身體有些奇怪。”穆凱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具體到底是什麼問題,我現在沒辦法下結論。”
“那就慢慢觀察了再說。”鐘雲欽淡淡的開口,最後看了薑晚晚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穆凱輕輕歎了一句,接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這三年,他看得出鐘雲欽已經有跡象對薑晚晚改觀了。就拿前不久為薑晚晚開除小芸的事情來講,換做三年前的鐘雲欽,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隻是,穆凱不確定的是,鐘雲欽如今的變化,絕大部分是不是因為薑晚晚變傻才會這樣。
第二天,薑晚晚是在噩夢中醒過來的。
剛睜開眼,她就慌忙的從床上下來,光著腳就往外跑,小臉驚慌,直直來到鐘雲欽的書房。
書房裏找不到鐘雲欽,薑晚晚就往外跑,仆人們見她轉來轉去的找人,不禁多嘴說了一句:“少爺不在家,他去公司了。”
公司。
薑晚晚不知道那是什麼,可她唯一聽明白的就是鐘雲欽不在家。
望了望二樓鐘雲欽書房的窗戶,薑晚晚一聲不吭的悶著頭就往外跑,也顧不上自己根本沒有穿鞋子。
可是,薑晚晚哪知道鐘雲欽的公司在哪,出了鐘家,她就像走丟的孩子,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轉悠。
小芸被開除的這些日子,可以說非常艱難,因為沒有哪個人家再招聘她,所以隻好幫商家派發傳單。看到薑晚晚的時候,小芸還不敢確定是她,直到自己走到她麵前看清楚。
“薑晚晚。”小芸目光陰冷,滿臉憤恨的看著她。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自己怎麼會被鐘家開除,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薑晚晚對小芸沒有防備,因為在她單純的認知裏,這個人曾經給過她好吃的。
“我要找他,你知道他在哪嗎?”看到小芸,薑晚晚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抓著小芸的手問道。
小芸自然是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誰,看著傻乎乎的薑晚晚,她把所有怨恨都放在薑晚晚的身上,心底頓時生出一個歹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