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譚秋詞的時候他隻是娛樂圈的小透明,我卻已經闖出了名堂。
簽了他以後,我把行程排的滿滿當當,胃病和低血糖也是那時候落下的。
再次從病床上醒來的時候,袁澈停掉了我所有的工作。
「沈沫,這是你第幾次進醫院呢了?」
我虛弱的露出討好的笑:「你不是出差了嗎?」
「我要是再不回來你是不是就把自己折騰死了。」
他把手機遞給我頁麵上是昨日的熱搜,標題醒目“資深經紀人探班當紅男明星片場無故暈倒,是別有用心還是另有所圖”。
「解釋一下怎麼回事?」
他麵色緊繃已在爆發的邊緣我謹慎回道:
「我去片場隻是監管拍攝進度媒體就愛胡說八道……」
袁澈沉聲怒斥道:
「大熱天你巴巴的跑去片場為的是誰?」
我支吾著不出聲。
「你安心調養身體,在作下去留了病根到時候後悔莫及,工作的事不用管了。」
我直起身嚷道:「那怎麼行……」
「沈沫,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第二天我一早辦了出院手續趕去片場。
到了片場劇組已經開拍,和導演打好招呼後把咖啡分發給一眾工作人員,又去找譚秋詞。
他一個人貓在化妝間裏,我遞了銀耳雪梨湯給他:
「趁熱喝吧,排了一個小時的隊才買到的。」
他悶悶的接過去不說話。
「怎麼啦,又有什麼不順心。」
他埋怨的說道:「你怎麼過來這麼晚,導演把我的戲排在一早一晚,累死了,故意折騰人。」
我才從醫院過來他連口頭上的關心都不肯說一句。
「我剛從醫院出來就往這邊趕,你要喝這個才耽誤了。」
他捧著湯喝了一口:「你和導演說說,我的戲以後都安排在下午,最好在六點之前結束。」
我點點頭走出來接起袁澈的電話,話筒裏袁澈氣怒著說道:
「沈沫,誰讓你出院的是不是又去了片場,你是一個經紀人不是他譚秋詞的私人保姆……」
「這部戲很重要我得陪著。」
「比你的命還重要?」
袁澈越發看不懂我,他曾懷疑過我是不是和譚秋詞在談戀愛,但仔細觀察兩我們之間又清清白白。
「你給我個準話,為什麼捧譚秋詞,如果沒有正當理由公司旗下的資源你都不能再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