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爸打來的那通電話不是什麼好事,但看著安德烈那張天使般俊美的臉,我還是決定笑著告訴他我要去相親了。
時間就在今晚七點。
本著女方的“矜持”,我是最後一個到的,我能明顯看出來我爸我入席坐下的時候全身一僵。
說實話我是不願意來相什麼親的,但是我爸有鈔能力,我要敢不來,他能停掉我所有的卡,讓我從明天開始餓肚子。
但是配合是不可能乖乖配合的,當然不可能老老實實聽我爸的話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我的那群塑料姐妹們得知我晚上要去相親,一個個笑的比先前還開心,都湊上來要給我出主意。
這個說讓我穿露臍裝,那個說讓我化煙熏妝,反正怎麼叛逆怎麼來。
……
我今年都二十五歲了,十五歲正該叛逆的時候都沒往她們說的非主流方向折騰過。
最後折合了一下所有人的意見,我打算扮貞子。
於是我換上了塑料姐妹臨時給我買來的純白色長裙,頂著安德烈親自為我拉直的長發一臉素白地出現在了今晚的相親現場。
我爸早已習慣了每天把自己打扮的從頭發絲到腳尖都精致耀眼的我,今天猛地一見我這副陰氣森森的樣子,也不怪他會僵直了臉。
但不論我打扮的有多奇怪,都沒有今晚的相親宴奇怪。
現代的年輕人相親一般就兩個人出來吃頓飯,但擱我身上遇到的卻是雙方的爹也參與了。
放十年前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我夏萱萱有朝一日會被“相親”,而且看兩位老爹的架勢,“聯姻”這個詞我感覺更貼切。
坐下後我才正式打量起了今晚的另一個主角——跟我相親的男方。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愣住了。
像,真的像。
耳邊傳來雙方家長的客套與商業互吹,我的耳朵隻抓住了一句話,他叫容成。
而我愛的人叫景明。
從名到姓他們倆看起來都沒有任何關係。
哦對,他們都是獨生子。
如果說硬要把他倆扯上什麼聯係,那便是景明也是深大畢業的學生,不過他比我和景明小一屆,而且是讀的是另一個校區的金融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