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俞青山戀愛的七周年,他在情感直播間談論怎麼甩了我,轉頭還陪別的女人去產檢。
我心灰意冷打掉孩子,如他所願提出了分手。
直到後來,我見到了倒在地上尿失禁的俞青山。
他紅著眼眶不敢看我:“你走!走啊!”
可俞青山,我其實什麼都明白。
“她小我十歲,跟了我七年,被我養得驕裏嬌氣。”
“當時看上了她年輕有活力,但這些年下來我已經膩了。”
“我在外麵養了個成熟性感的野貓,比她有情趣。”
“今年我三十五了,家裏人對外麵那個很滿意,都催著結婚,畢竟兩家門當戶對。”
“至於她,被我冷暴力了很久,應該會識趣提出分手。”
我呆呆地坐沙發上,聽著直播間裏連線男人的戲謔。
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
是我愛了七年的俞青山。
他時不時嗤笑,像是在炫耀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彈幕上罵聲一片,但他隻覺得旁人膚淺,不懂男人。
聽著俞青山的話,我身子止不住得發抖。
我十八歲就跟了俞青山。
那時我是剛上大一,他已經是商業精英。
我們相識於校友會,他對我一見鐘情,從此便對我展開了強烈追求。
剛和俞青山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因年齡差距太大而感到恐慌。
他為了讓我安心,在朋友和家人麵前公開我,並承諾等我一畢業就結婚。
他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陪我,帶我見識各種場麵,教我人情世故。
我最喜歡打趣他:“想不到大佬也會是戀愛腦。”
俞青山隻是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無限縱容:“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你,當然捧在手心裏啦。”
想到從前的種種,我心口就像是被巨石壓住一樣,悶悶生疼。
也許是僥幸心理作祟,我關掉主播麥,拿過手機給他打去電話。
“她打電話來催我回去了。”
俞青山當著直播間的麵接起了電話,還特意打開了擴音。
他聲音低沉,顯得有些不耐煩:“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