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穗的案子還沒有判,她拒不承認是自己開車,隻說自己在家喝了酒什麼都不記得。
根據上一世發生的事情,我想到了她那個男閨蜜。
而且那小子還是個律師,保不齊就是他出的主意讓我頂罪。
李穗那天晚上出去,很有可能是去找他了。
我根據李穗衣服口袋裏的票據,鎖定了他們常去的幾個地點,花錢找人開始盯他。
剛得到點收獲,還沒等我去找他,他倒率先找上門來了。
和他一起的,還有我前妻的一家人。
“我今天來,就是陪小穗的家人來要屬於他們老李家的那份錢,你應該聽小穗說過我是幹什麼的吧。”
李果像個馬仔似的圍著男閨蜜一陣舔,好像他才是他姐夫一樣,對我從來沒個好臉。
嶽父嶽母也儼然把男閨蜜當作親女婿看待了。
嶽父警告我:“識相的趕緊把錢拿出來,不然我們可要告你,小周可是金牌律師,他要是出手,你這破工作都保不住。”
李家人一直覺得我的工作差,不體麵。
可就是我這份不體麵的工作,給了他們彩禮錢,養著李穗天天在家玩樂,還給了李果的婚房錢。
看著他們這幅樣子我隻覺好笑。
“李穗違法犯罪,我家的房子車子都是我婚前全款買下的,李穗沒上過班沒做過家務,和她離婚,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她的。更何談屬於你們老李家的?對吧,大律師?”
聽我這樣說,李家人的臉都綠了,紛紛看向男閨蜜。
男閨蜜安撫了一下李家人,用一種看法盲的眼神看我:“隻要你們結過婚,那你這些年的工資,就都有李穗的一半!”
聽了男閨蜜的話,嶽母才重新展露笑言:“還是小周有本事,當初啊,就應該讓穗穗嫁給你,白跟了個窩囊廢好幾年,嗬嗬。”
我不屑地說:“就算我把我結婚這幾年的工資分一半給她,也隻有三十萬而已。”
“三十萬也行,快拿出來。”一聽我說有錢,李果迫不及待了。
我不緊不慢回答:“她撞死了人,自然要賠償受害人,那三十萬都賠給受害人家屬了。”
“什麼?我們家的錢,你敢給別人?”
真是笑話,有的人真是狗當久了,都不當人了。
男閨蜜沉思了一會兒,問我:“三十萬對方就願意出諒解書了?也算劃算,那家人本來也是窮人,估計都沒見過三十萬呢。”
我攤攤手:“什麼諒解書?沒有諒解書,犯罪情節這麼惡劣哪裏有臉去要諒解書,那三十萬是給受害人家屬的賠償,純賠償。”
“你!”男閨蜜好像被我氣到了,隨即他又一笑:“我若是買通你同事,說就是你開得車,憑我的身份,你猜會有人信你嗎?”
我好心提醒他:“先別考慮我同事會不會被買通了,先想想你的飯碗能不能保住吧。”
我把花盆移開,露出一個隱蔽的攝像頭,剛剛男閨蜜所說的話都被記錄下來了。
男閨蜜作勢要毀壞攝像頭,我沒攔著。
這玩意都是聯網的,早都上傳到網上了。
我數著時間,男閨蜜果然接起了個電話。
“周澤,你被我們所開除了。”
男閨蜜還在解釋:“我就是嚇唬嚇唬他,不是真的要犯法。”
電話那頭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給他郵箱裏發了一個文件,周澤打開一看,是他和各個女人的親密照片。
李家人看見了也不知道作何反應了。